和他们三个一起撬钢条,看来他们打算把那东西分解了。
我坐在地上看他们上下忙碌,半个小时后这几个神经病已经将那东西身上的肉全部拆下来,堆在旁边像个小坡,血淋淋的散发着浓烈的腥味。那些肉被剥下来的时候根本没有经脉牵连,完全就是硬生生的贴在钢条上。
剥完了肉,我们看到一个纯钢条的轮廓,没有想象中那样华丽有序,所有的钢条基本都是乱搭乱编,有很多明显多出来的地方是被不知道什么折断然后硬拼凑出来的形状。看来创造这些东西的不管是谁,肯定没什么耐心。
他们不去细看,继续去剥头上的肉。头上的肉和身体上的肉不一样,有血管!而且将颈后的肉搏开后,看到的是一截白森森的脊骨,中间被一根粗管子连着埋进了身体里面。难道...这东西是用活物做的?!
“我们把脑袋端掉,就能看到那钢条里面包的是什么。”Sneezy双手叉腰只身站在地上,他刚才除了剥肉,还要把肉全部摞起来,比其他三个人累得多。
他们将那头上的肉全部剥开,巨大的头骨展现在我们面前。三壮汉合力撬开头盖骨,里面装的并不是我们认为的大脑,而是一堆线管和许多块电路板!
这也太残忍了吧!把人家大脑掏空然后装电脑!什么变态才能做得出来的事情!?
不过这些东西正好证明了一点,这一切都是人为的,而且还是现代人做出来的。
“混蛋!”我内心感到愤怒。即便是真的动物攻击,起码它们有自我意识,起码是一场优胜劣汰的对决。现在这算什么?将生命当做什么?
他们将脑袋里的线理出来,然后顺着那东西的口腔往里看。
“卧槽!”肖雨打着电筒往里照,“这里面都是这石头!”
“行了,我们走吧。”我坐在旁边看着这一切,越来越愤怒,这种愤怒被我压制在心里,我只想快点离开。
“还要肉吗?”肖雨认真的回头问我。
我回头瞪着肖雨,完全不是在开玩笑。此时此刻我哪里还想要吃什么东西,看到这种糟践生命的行为,我恨不得把这山给炸了去!
肖雨识趣的闭嘴,伸手拿路边的积雪将手上脸上的血擦干净,然后过来背上我,继续往山上走去。
我们肢解那东西花了3个多小时,现在已经快下午了。山上的云雾越来越大,我们明显感觉到不合季节风在猛烈的吹着。走到一处拐弯时,我们停下来休息吃喝,我因为内心的愤怒,一点东西都吃不下。
“吃点吧,不然后面的路怎么办?”肖雨掰了一半压缩饼干给我。
“我特么就想不明白哪个傻逼会干这种事情!”我拿过饼干拽在手里,恶狠狠地指着来时路的方向大吼。
“别想了,我们要是死在这里估计也会被做成那样的。”肖雨想安抚我,只是我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还好我理智尚存,为了避免争吵,我咬了一大口饼干使劲嚼。
风越来越大了,带着路两边并不严实的积雪在空中狂卷,我担心接下去会因为视线不佳而迷失方向,提议等风小些再前行。但是Doctor并不赞同,他认为这风一时半会停不了,而且这山上白天都奇奇怪怪的,昨晚上也发生了大蛇袭击的事情,所以我们还是尽快上山,寻找一个更为安全的地方过夜比较好。
由于肖雨背我背到手麻,所以这一段换Grumpy背我,肖雨也可以休息一下胳膊。
我们越往山上走,那山道越狭窄,两边的山体快要将这路逼成一线天的感觉。从山下吹来的风由于山道变窄,力道就更大了,像一只只手从后面狠狠地推我们往山上走去。风吹过这狭长的山道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