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着嚷嚷道:“你个混蛋啊,都是你!乌鸦嘴!别理我!让我哭会!”
肖雨在旁边看着忽然就笑了,伸手过来给我擦眼泪,“原来,你是这样的,我从来不知道。”我不知道他说的原来我是这样是什么意思,是笑我傻逼吗?!
张一默拿开肖雨的手,公关的口吻对他说:“没事,有我在。你不用操心她。”
我懒得去理这两个神经病,捡起刚才砸在我头上的东西看。这是个本子,黑色的壳子,里面的纸张都泛黄了,应该是十五年前的东西。你问我怎么知道的这么确切?因为我翻开里面上面全是笔记,日期全是2000年。
我不管脸上还带着眼泪,拉住张一默,把这笔记给他看。他接过笔记轻轻翻着,认真看着上面记载的文字。
“这...字...”他看着这本子,摸着下巴歪着头说:“这字...我见过。”
我听他说见过马上就两眼一亮,也偏着头看。
“这字是你爸爸的。”张一默看了会,然后指着本子肯定的对我说。
“啊!?”我爸爸的?!我爸爸的本子怎么会在阿成家里?
“之前我不是说我接到了你爸爸寄出的信,依照信的内容将东西交给你吗?这上面的字和那封信一模一样,都是这种字体,而且都习惯在一横中间断开。我敢保证这肯定是你爸爸的字。”张一默指着那本子上的文字给我看,“信我带在身边了,我让刘师傅拿上来。”说完转身对那五个壮汉摇了下头,其中一个人就下楼取了。
我拿过那本子来细细看笔迹,没有看上面写的什么,心里想着全是:这就是我爸爸的字?!这样看着看着我眼睛里又全是眼泪了。
“我爸爸的!他...”想到我最后一次见爸爸是十几年前他送我上飞机,没想到那是我最后一次见他。我心里忽然很酸,用手捂着眼睛抽涕了两下,然后深呼吸一口气,抹掉眼泪继续说:“他的东西怎么会在这里?”
我将笔记翻看一点点的开始阅读上面的内容。笔记是从2000年的6月开始记的,是一次远行记录。
我认真的读者笔记,刘师傅没一会就将父亲那封信也拿上来了。我对比笔迹,确实是出自同一个人的手。为什么爸爸的笔记本会出现在这里,我们只能去叫阿成。
阿成上到阁楼后得知这件事情,他也感到奇怪,他说在自己的记忆中,这个本子重来没见过,更不知道这竟会是我爸爸的笔记。只不过他读过上面的内容后,想起了另一个人。“这个本子可能是沈爷的。”
“沈爷?”我对这个名字感到完全陌生,提高音调问阿成:“沈爷是谁?”
“沈爷是我们公司的大股东之一,十几年前忽然消失,不过当时公司和政府还有合作,所以并不担心资金的问题。”阿成回忆着说。
“十几年前你才多大?你这么知道的?他消失了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到底为什么会消失,难道是被人追杀?!
“我爸告诉我的,他跟我说沈爷是个探险的老手,去过很多地方,见过很多人。公司当时也是靠他亲自带队,才在很多地方化险为夷。但是直到十几年前,他去了丹麦后就再没人见过他。有些人说他已经死了,但事实到底是什么样的,没有人能说出来。”阿成告诉我们。
我听他这样说,心里第一个想法就是,那个沈爷会不会就是我爸爸?但是他又说那个沈爷是个探险老手,可我爸爸就是个商人,而且十年前已经去世了,所以不可能是那个沈爷。
“这个沈爷和这本笔记有什么关系?”我感到疑惑,张一默说这笔记上的字迹是我爸爸的,但是阿成却联想到了一个和我爸爸描述起来完全不一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