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大瀑布城开车出发,开车到丹佛已经过去了过去了两天。到达市区后,我们买了些必备的物资,原来从芝加哥带出来的那些东西,被刘师傅带到了拉斯维加斯存放着,我们要先去那里取东西,然后继续前往墨西哥。
在丹佛休息了一天,我大吃特吃。我计划好了到了维加斯我还要吃!谁知道这趟旅程我还会不会再丢个啥内脏,还会不会有命回来。这一路来,张一默很少和阿成说话,偶尔说一句也是“离她远点”之类的,他们以前不这样,我能理解可能是张一默因为阿成同意了我的计划,让我身处险境,张一默才会这样。但其实阿成挺冤的,他一开始是拒绝加入的,但是为了断除后患或者换来一时安宁,我不得不这样做。
由于少了一个肾,我又在医院告诉阿成肾是需要神器来交换的,他一路上一直招待我吃喝。张一默从回来开始就一直守在我旁边寸步不离,上厕所他都要守在门口。
在丹佛的那天晚上,我们吃完饭坐在马路边发呆,我问张一默:“刘师傅到底什么身份?”其实这个问题,阿成也想知道,因为这实在是太特么诡异了。
“刘师傅是我们家的老属下了,不过你不用担心别的,他绝对不会背叛我们。”张一默不想多说。他不像阿成,鼓捣两句就说了,他不说我也没辙。
“不说算了。”我无奈的甩了一句。忽然想起他扮医生的时候会说意大利语,就问他:“你怎么会意大利语的?”
“很多语言我都会一点啊,我们家做培训生意的,很正常。”张一默给我解释到。
也是,唉...我现在有点杯弓蛇影了,见什么都要先怀疑一下,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像原来那样无忧无虑。
从丹佛启程,本来计划是往维加斯去,可张一默中途接到刘师傅的电话,说追杀阿成的人也去了维加斯,似乎他们总能得到阿成的动向。那群人可不比杨宇他们,那群人是疯子!他们从不叨叨直接就上手了,为了安全,我们行至明特恩小镇又停下了,找了个汽车旅店住下。
“这次怎么整?”我问他俩。我是彻底想不出来办法了。
“要不我们走水路吧。”阿成提议。
“但是我们还是要去维加斯拿东西啊。”我说,毕竟那些东西是进山的风向标。
“东西我让刘师傅去取,然后过来和我们汇合。但是我们不能走水路,如果在海上出了事,比在陆地上更麻烦。”张一默分析说。他就是想得周到!
“那我们怎么整?继续前行?阿成,他们怎么老能知道我们的方位呢?是不是你通风报信的?”我转向阿成给他开玩笑。
阿成连忙拍手满脸无辜的说:“上帝啊!我为什么要那么做?”
张一默又是一瞪,狠狠的说了俩字“他敢!”
我是从没见过张一默这气场,瞬间阿成乖得跟个娃一样,低下头不说话。看来我丢一个肾,还带来了一些威慑力。
“对方是直接火拼的较色,我们现在人手不足,刘师傅他们即便来了也不能把对方一窝端,我们必须想个办法,搬些救兵。”张一默看着地图说着。我心想这上哪儿搬救兵啊?难道我们学革命?召唤苦农翻身?
阿成是一点办法没有,他都是一路东躲西藏的才活下命,有救兵他肯定早就搬了。我就更没办法了,我要不是依仗着有张一默,自己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所以我两个没办法的人齐刷刷的看着张一默,希望他能指条明路。
就在我们一筹莫展的时候,房外忽然有人敲门。
阿成和张一默马上奔到门两边防备着,让我问话。
“谁啊?”我试探的问。
“是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