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的白玉笔,那笔,是如此的眼熟。 笔尖柔软,点在了自己的眉心,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从额头冲进自己脑海,再到五脏六腑,最后到全身…… 那一刻,黄标隐隐约约的听见一句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声音:“七夜,嘿,你灭我肉身如何,毁去两生门又如何,我到底还是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