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情形,也正好见到胡海狸受伤,她最怕他受伤,她惊恐地睁大眼睛。“玉儿,我不是让你到旁边等我吗?。快躲开这儿。”刀剑无眼,胡海狸担心有可能伤及潘玉儿。
国师计上心来,别人不行,潘玉儿可以指挥动胡海狸呀,他迅速靠近她,“贵妃娘娘,胡壮士不是这些人的对手,你还是叫他保住他的性命,赶紧自己逃离这儿,以后再带贵妃娘娘走吧。”“还不都是你挑起来的?。你不能命令他们住手?”潘玉儿埋怨国师。
这些人,尽管有的确实是国师派人招来的,却不怎么听他的,他难以调动他们。就算能,他也不可以说话,万一大家都停下来,胡海狸再有机会抓住潘玉儿不放,真带走她,他的罪过大矣,“贵妃娘娘要自己呆会儿,离胡壮士远些,胡壮士不肯答应,去追,我只是为贵妃娘娘好,才出手拦住胡壮士。谁知道他们这些人是从哪儿冒出来的,转眼就打起来,不分青红皂白,还越来越多。我原来是皇上的人,衍王爷能留下我一条命,已经是特别优待,就算我是跟皇上、做皇上做国师,皇宫侍从,和地方上的将士,也不会听我调谴啊。”他半真半假,半推委半无奈。
国师显然不是朋友,可是,很多时候也并非敌人,潘玉儿信得过国师这一番言论,她也没有其他种解释可以相信呀,“唔。”胡海狸被气得够呛,明明很多时候都只是国师在从中作梗,不管其中有多少成份是被迫的吧,现在,他却把自己摘得很干净,一切仿佛跟他无关似的。他顾不上生气,还得打仗呢,“玉儿走开,别伤到你,等这场争斗结束再说。”他是不能预计到结果,应该没有个好,但是,必须照顾到潘玉儿,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人们马上又向胡海狸发动进攻,大家战到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