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必须有要紧的快要死的病,才能请得动皇上,把皇上调离玉儿身边呀。太医院只有张太医是听我们安排、最可靠的人。”原来如此。潘太妃本来就没有打算置之度外,只要事成以后再被萧宝卷知道就可以,任凭他处罚就是。
“可是,太妃并没有病,难道骗皇上说太妃生病,这是欺君大罪吧?贵妃娘娘要是要一起跟来怎么办?”人们很有顾虑。“这还不好办,大夫能给人治病,也可以让人得病,要不然为什么现在就宣张太医。骗皇上倒不要紧,我不相信他还能因此杀了我,主要是怎么骗得过他,留得住他的人呢,他还不能来了就走,否则壮士们也没有多少时间行刺呀。你们禀报皇上的时候就说,我是为玉儿的事操心才病的,病相很难看,快要死了,玉儿本来就不喜欢来我这儿,怕我给她脸色看,这样她就更不来。”前前后后,潘太妃想得很清楚,“快,先去叫张太医来。”
张太医很好叫,“太妃有哪里不舒服吗?”“我现在倒是没有哪儿不舒服,我就是想呀,让你把我整不舒服,而且看上去还很严重,好象就要死的样子——可别真要我的命,我还想多活几天呢。你懂呀,等皇上召太医的时候,你一定要来,才能对症下药,尽快把我治好,让我少受些苦。”其中详细原因,潘太妃没打算向张太医透露。
“啊?”张大医惊得张大嘴巴就再也合不扰,只想过治病救人,却从来没有打算过要害人,更何况还是他佩服的主子潘太妃,原因,他不可能不问,“太妃这是什么意思?切莫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药剂用不好,少了没有什么效果,过量轻易就可以使人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