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倒,“皇上屏风后面,带上朝的,敢问是皇上什么人?”萧宝卷就是皱皱眉,刚上朝,这帮顽固不化的家伙就先找寻他的不是,实实可恶。还不知道这个人出班奏请的具体内容是什么,他也就只好随口答一句,静观其变,“朕大婚过的贵妃潘玉儿。”
“无论是贵妃,还是皇后,历史上向来无**女人上殿的先例,除非幼主实在年少,才由皇太后垂帘听政,或者从旁协助基本日常生活,皇上此举不合先制,真乃滑天下人之大稽,还请皇上收回成命,让贵妃娘娘安安稳稳呆在**享清福才对。”大臣相当不客气,萧宝卷实在不成体统,气到他,他们。
潘玉儿自己也是这个意思呀,在后面端坐,眼界就那样一小点,还不能随便乱动,要保持安静,尽量别弄出声响来,简直就跟坐牢一样受罪,哪有在**活动自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就算这金殿之上,气势辉宏,新鲜刺激,其实也没有多好玩呀,更何况有些人并不喜欢她,她何必再往这儿凑,又不是没有别的顺心的地方可呆,萧宝卷还气得颜色更变,他还没有答腔,她的小脑袋就先从后面钻出来,小声跟他嘀咕,“皇上,要不我还是回去吧。”
“屏风后面呆着去。”潘玉儿就是这样,往往不给他撑脸,别人还没有太怎么样,自己都给自己撤火,弄得萧宝卷经常孤军奋战,退不是,进的劲头也泄掉不少,幸好他是说一不二、金口玉言的皇帝,要不然所有积极性非得被她打击得一扫而光,“朕带玉儿来玩玩,她又不参与政事,只是瞧瞧我们殿上的热闹,有何不可。”其实,明明是他自己更离不开潘玉儿,需要她如影随形。
“皇上此言差矣。”要想揪住萧宝卷的不是,很简单,就看大家较不较真,敢不敢出头,“皇上,金殿之上,是我们君臣参议朝政、处理国家大事的正规场所,不是**的游乐场,有什么好玩的,有什么热闹可看的。”这话,不算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