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宝卷的寝宫,潘玉儿有点儿渴,朝起桌子上的凉茶就喝一口。“其他人都出去。”萧宝卷站在阴暗的角落里一动不动,就象一个瘟神,她的发式变了,头饰插带的位置也跟走以前不一样,嘴唇上有血丝,破了一小点儿,应该是男人咬的吧,做了见不得人的事,还跟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一样,让他更加怒发冲冠,他的热情全消,口气冰冷,“玉儿,事情办得怎么样?”萧懿让潘玉儿隐瞒实情,偷偷偷梁换柱呀,“不成,懿王不肯放人。”
“懿王不放人,玉儿不伤心吗?”萧宝卷察言观色,不知道为什么,爱,却不因为潘玉儿一再出轨减少,反而越来越依恋她,越放不开她,就连他自己都要奇怪,骂自己没出息呢。“伤心?”是呀,萧懿教给她要伤心的,不过,那是在胡海狸被处斩的时候呀,现在也需要吗?应该是吧,可是,潘玉儿明明想挤出眼泪,眼泪它就是不下来,“我——”
一个无限度纯真、可爱的女人,现在却需要在他面前作假,萧宝卷从来没有过地恼恨,他再也克制不住,严厉命令,“把衣服给朕脱了。”“什么?”潘玉儿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萧宝卷,她措手不及,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朕让你自己把衣服脱掉。”萧宝卷要看看萧懿做过“好事”以后,有没有在潘玉儿身体上留下他的痕迹。萧懿说起过,不能让萧宝卷见到她的身体,潘玉儿还记得他留下过些什么,现如今她自己似乎也明白到这一点,她才不会脱,“我不。”她后退两步。面前的人如同换了一个人一般,凶神恶煞似的,好可怕。
“别动。”萧宝卷赶上来,亲自动手解潘玉儿的衣服。潘玉儿伸手拦挡。萧宝卷把她的两只手都用一只胳膊夹住,另一手继续解她的衣裳。与别的男人在一起就是羞辱吗?谁让萧宝卷连胡海狸的命都保不住,还得她自己只身去向萧懿求救,潘玉儿认为她没有错。萧宝卷本来就是要胡海狸死的,又怎么会放他呢,他没有那么大肚量,宽恕掳走自己贵妃并且还与她成亲的人,再放这个情敌经常在自己左右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