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刘秀如常上朝,处理朝政。而在刘秀专注于政事时,大长秋求见,请示刘秀那原姒的位份。刘秀对此便说不急,容他好好想想。
大长秋听了,自是不敢有异议,遂无功而返。回到长秋宫,如实禀告郭圣通。
郭圣通听后,不由得陷入了沉思。宠幸了却没有给予位份,这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当真值得耐人寻味。是不满意?是太满意不知道该给什么位份?还是察觉原姒的身份有所不妥?郭圣通思来想去,也没琢磨出刘秀的心思来。
坐在下首的原姒见郭圣通在深思,自是敛息屏气静待。可时间一长,兴许是过于安静而略显诡异,或是长秋宫的庄严与郭圣通脸上沉思时不经意流露出的经过岁月沉淀的肃穆威严,让原姒的心不免忐忑不安起来。
就在这时,郭圣通深沉的目光向原姒投来,让原姒一惊,连忙垂首,竭示温顺。
郭圣通看着原姒温顺的模样,顿时收起自己脸上的肃严,问道:“妹妹可有在陛下面前露了痕迹?”
原姒连忙坚定地回道:“回王后,不曾。”幸亏垂着首,不用面对郭圣通的目光,否则她也不能回答得如此坚定。郭圣通这个问题,她其实也回答不了,因为后面的事情她当真不记得了。
郭圣通听到原姒肯定的回答,不由得放下心了,微微勾了勾嘴角。她说:“妹妹的位份,陛下尚未定夺,定是有所踌躇。陛下若今日再临幸于你,妹妹只要将陛下侍候好,想必这位份定是不低。”在郭圣通看来,刘秀若今夜还临幸原姒的话,说明刘秀其实对原姒挺满意的,可能暂时还没满意到刘秀心中那个高位,故而不许。只要令刘秀满意至极,想必原姒他日荣宠不少,那阴丽华这娇艳的牡丹也时候黯淡失色了。想到这里,郭圣通不禁再度微微勾了勾嘴角,然须臾即逝。这些年的蛰伏让她更为沉着理智,她心知还不是高兴的时候。想到原姒进宫的第一天便被刘秀宠幸,不免会引起别人不好的猜想,郭圣通为此认为原姒如此急迫了些,于是便对原姒说:“凡事最好循序渐进为好,切忌急功近利,以免引来不必要的猜疑。”
原姒连忙回道:“喏。谢王后指点。”看起来一副认真领教的模样,然实则心里却嗤之以鼻。她不是不知道自己不该如此急迫,然她自离了风尘,足足有好几日苦苦压抑,再不抒发只怕她就难以克制了。方才听到刘秀今夜还会临幸她,她的心里顿时欣然期待起来,至于位份,她倒是不在意,对于她来说,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
郭圣通该说的也说了,自是不吝体恤原姒,毕竟原姒可是有大用的。郭圣通说原姒初次承恩,身子定是不免不适,便让原姒回去好好歇息,亦好准备准备。
原姒自是感恩戴德地谢了恩,而后方恭顺告退。
这一夜,刘秀如昨夜那般在往西宫的路上,却去了原姒所在的宫殿。
原姒早早就做好准备,臆想了好久,终于盼来了刘秀,当即迫切地想要迎上去时,理智霎时回来了,她款款动人地走向刘秀,一丝不苟地侍候刘秀宽衣时不动声色地撩拨了刘秀。
刘秀虽然早就了然于胸,但身子还是不禁起了反应,好在刘秀如今意志十分坚定,当下并没有冲动。下一刻,他由被动化为主动。
原姒以为自己终于撩拨成功了,殊不知最后竟是她自己溃不成军。在刘秀有意的撩拨下,她把自己的身份与进宫的来龙去脉都说了。
刘秀达成所愿便停止撩拨,他想郭圣通真是不安分,为了达成目的,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居然连风尘女子也用上了。想到这里,刘秀冷冷地看向原姒。
原姒看到刘秀的冷目,浑身充斥着威严的气息,她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凛冽的气势,心里自是难免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