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吻她。
他将她压在了桌面上,他垂下的眸子里写满了危险的讯息,锦华被他吓得不敢动,忽然又听他笑了一声,他说,罢了,不逗你了。说着他对着她的额头轻轻一印。
他抱起了她,转圆圈,幼稚的像一个孩子。
锦华看着他的眉眼,一时说不上话,她闭上了眼感受着天旋地转,晕眩中,她听见他的开怀大笑,他说,锦华,你是我贺榕的妻。
事实真的是这样吗?真相至此怕是只有贺榕一个人知道。
贺榕求助了刘秉忠。刘秉忠教他压制了东皇钟的能量,断了东皇钟的能量,锦华自是忘记了使用东皇钟这期间的记忆。
感受到怀中的软香温玉,贺榕将心中的一丝愧疚排挤的一干二净。
他不怕锦华怨恨他,到时生米煮成了熟饭,他们再有了孩子,她自然会忘记唐明,女人嘛,有了家,有了孩子,自然能捆住她。
和刘秉忠的交易,怎么也比不上她,为了她,他赴死也亦心甘情愿。
心思到此,贺榕抬眼瞧她,眼中坚毅且坚定。
他忍不住又低头亲了亲她的脸。
锦华二字,百唤不厌。
“贺榕,我要回上海。”锦华心思一沉,从他怀中跳了下来,对上了他的眼。
“好。”他满是宠溺的答应,但他又加上了条件“成了亲后,我陪你回去。”
“我明日要走。”
“看来现在就要成亲了。”他装聋作哑,抱紧了她,低头深吻。
然而他并未如愿,迎面的是锦华的巴掌,他未躲,巴掌落下,打得响亮。
锦华愕然瞧着他,握紧了手心,从他身边退开了一步,低头道歉:“对不起。”
“夫人打,自然要受得。”他嘻嘻笑,找了个托词掩饰住了尴尬。
“贺榕,你不该如此。”锦华看着他的笑脸,湿了眼。
“不该怎样?”他装傻。
锦华说不出话来,贺榕又上前一步,抱住了她,他开口便是情深意重。
贺榕念得是一句诗,出自诗经里的《击鼓》。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念完了诗,他在她耳畔说:“锦华,我们是要一起变老的。以后你都不要怕,有我在一天,就没人敢欺负你。”他本来是想说,我愿为伞,避你一世风雨,想一想觉得自己矫情,就没有说。
“贺榕,我们...是朋友。”锦华手握成拳,终是忍不住对他道。
“娘子这般耍赖可不成,你明明强抓着为夫说恨嫁的。”贺榕满眼笑意,但他眼底却是无人觉察的阴郁。
“我记不得了。”锦华皱着眉,别过去了脸。
“我记得就好。”贺榕一瞬间又复了往日的清冷,霸道不容置疑。“换了衣服,就随我去拜堂吧。”
锦华还想说些什么,这时候,贺榕又道:“杜先生从上海赶过来了,我请他当我们的证婚人。”
“你说的杜先生,可是杜月笙?”锦华心中一颤,慌忙盯着他眼睛问道。
“正是。”贺榕点了点头。
杜月笙竟然来了承德,杜月笙怎来了承德。
锦华心中被这两个心思占满,也顾不得贺榕后续说的话,推开了他就冲门口跑,她急着要去主厅看一看,她要看一看杜月笙是不是来了承德。
如果杜月笙要来承德的话,他又为了什么而来?还有关于荣家的一切,会不会就此真相大白。
她的心跳动着,噗通噗通,伴随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