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的自觉刻苦,不然不可能放心的把孩子放在杨伟家里疯玩。
“我们学的不太一样,都不一样,别说不喜欢的事没人逼着你学,就是你想学也没人教,没好处谁搭理你。您天天喊人家谭老师那几个教音乐的老师,真以为是我们的老师呢,那是我们军团请的外聘员工。教学是他们的工作,教学内容军团要审核的,不满意的教案是可以驳回的,人是可以辞退的,领导与被领导的关系您可别弄乱了,军团是我们的军团,必须且只会遵循我们的意志运转,没有人可以领导我们。”
刘畅奋声说道,显然对军团如此对待老师的方式非常认同。
这时候没这个观念,刘叔气道:“老师就是老师,尊师重道天经地义,哪有这样说老师的。”
“可工资是我们开的呀,老师获得工作的主观愿望是我们叠贺卡,一毛一毛累积起来的行动力组成的。这是双向选择达成的有偿工作性质,不是义务。是我们实现了老师找家教工作的愿望,而不是相反。这怎么能天经地义呢,爸你有点逻辑好不好。”刘畅不同意。
“逻辑什么意思,你们整天就学这些乱七八糟的?老师是授业解惑的,是希望培养出好的学生,不是图你们那俩钱,知道么。”刘叔还真不知道逻辑这个词。
“爸,您说的对,回头我就申请把谭小雅他们的工资停发,您也给我们老师上一课。”刘畅严肃附和。
“咳,那什么,你给人谭老师开多少工资?”刘叔干咳一声,转移了话题。
“不是我开,是军团开,按课时与评价的,一节基本课时费十块,五星评价,超过三星每加一颗星就乘一倍,四舍五入,拿到五星一节课就是四十块,一周每人最多上四堂大课,拿满一百六,连续三堂课三星以下就辞退了,已经走了好几个了。”刘畅回答。
“多少?一周一百六?四堂课?”
刘叔吓一跳,他一个月基本工资才90元,行政补贴20,副食补助20,食堂补贴7.5元,洗理费9元,医药文娱补贴3.5元,不算福利劳保,加起来还没人一周四堂课工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