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大约四十平米左右的小空间里,震耳欲聋还带着回声。
眼睛被蒙需要适应,眨巴了下眼睛,看清了眼前的人。一共是四个人,一个看押她的,一个自然是刚才问她话的,一个是行刑的,还有一个。。。
她一看到就气得晕过去,跟前抿着笑的家伙还能是谁,就是那个一直想办法靠近的艾伯特。
绳子解开了,她捂着手腕,平静地站了起来,转过身,问另外两个男人:“刚才是谁动手的?”
审问的人老道,没有说话。另外一个资历浅一点,居然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抱歉,希望没伤到你,我很小心了。”
看样子就是没伤到,否则她的双臂还能动不?她冲着笑了起来:“很好,很好。”
在对方下意识微微往后退的时候,她动手了。但没有打这个家伙,而是一个转身,一条手臂轮了半圈,对着艾伯特就打了过去。
只可惜艾伯特太高,已她的身高,可能垫着脚尖也未必能拳头揍到人家的下巴。
艾伯特没有躲,就笑着站在那里让她打。她是使了力气,虽然没有全力,但也有七八层了,但一拳头挥过去,对方象没事人一般地站在那里,倒是她肾上腺素导致呼吸加快了。
“你干什么?”另外三个人紧张了起来。
“没事!”艾伯特摆了摆手,嘴角笑意更浓,差点没说,她的力气算个什么,皮上挠痒痒罢了。几年没见,他越发内敛了。
她翻了翻眼,平静地道:“你就不能配合一下,哄哄我开心?”
艾伯特一愣,随即反应极快地手捂住被打的部位,装模作样做痛苦状,唯一出卖他的是有点夸张地拉长音:“噢,好疼,我受伤了。”
有些人就是天生的不讨人厌,看得她猛地笑了出来,所有的气烟消云散。
艾伯特眼角扫了下,三个手下就很察言观色地往外面走,离开后还带上了门。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两人也就这样相互看着。从资料上看,艾伯特应该每天过得就象是打仗,商界、政界、家庭,他都是如此的完美无缺。人不可能是完美的,不可能做得那么好,面对的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又过去了六年时间,对她来说只过去了六天,怎么才能弥补之间的差距?
“你不是要见我,怎么又没有话了?”艾伯特站在那里,身上虽然已经不是三副的制服,但高档面料的黑色西服将他衬托得帅极了。哪怕他已经近四十,但平时应该锻炼,肚子有小小拱起、还没影响到整体效果。
六年了,上岸算起七年,岁月不饶人,七年时间能将少女变为大妈,铁达尼号上的帅哥变为阳光下奔跑的惨不忍睹大肚腩。
“你怎么知道我找你?地球就那么大,碰巧呢?”她故意说着反话,艾伯特是个聪明人,喜欢具有挑战性的东西,如果想让他听听接下来的话是什么,就不能太沉闷。
“碰巧?”他一个冷嗤,慢慢地走到一旁,那里是个小酒吧台。
一旁是吧台,一旁是柔软的沙发,一个墙壁上挂着液晶屏。这个房间应该相当于私人会所一类的,唱个歌、搞个小聚会,谈谈事情,都是很隐秘的好地方。当然,玩个女人根本没人会知道,包括杀个人什么的。
“要不要喝点什么?”艾伯特去拿威士忌特有的方瓶,举手投足之间就跟瓶子里的酒一般,越久越醇,桌面上还放着一个冰桶。
“不用,我不喝酒。”她拒绝了。
“上岸后我派人到处找你,直到我在梦里碰到了你,我才放弃了。我相信,你不属于这个世界。”他在杯子里倒上了半杯威士忌,用夹子加二块冰块搁在杯子内。冰块敲击杯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