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肌肉和肌腱都没伤到,休养个一个月,保证又和以前一样。全身割开翻完肌肉还能只伤到皮的,而且只下了十五刀,大约这个世界也就我一个人了。个人最满意的地方是,我保住了他的脸。”
确实只有他能办到,也确实只有他能说出这样的话,当然还是应该感谢鲁道夫。
看着跟前全身都是缝合线的尤利安,程千寻将头侧到一边,闭上了眼睛,心疼不已:“他们再恨你也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这算什么,人为了达到目地,发明的酷刑比这厉害多得是。”鲁道夫开始缝合大腿上的伤口:“小子,如果觉得疼别硬撑着。”
“好的。。。谢谢。”尤利安疲惫的闭上眼睛,但手指轻轻合拢,反握住程千寻的手,好似很安心和满足。
“不用谢,你死了或者变丑了,程又要抹眼泪,我都怕她哭了。还有就是,你再叫下去,就快把洞都叫塌了。”鲁道夫细细缝着针。
尤利安嘴角笑意更浓了,声音微弱地道:“太疼了,我最怕疼,忍不住。。。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会还的。”
听得程千寻心一阵阵的绞痛,可见当时当刀割下时,是怎么样的可怕和恐怖。而更骇人的是,在一片血肉中翻看是不是有什么狗屁链接。
鲁道夫又飞快地缝合了一处,穿线时抽空道:“程,去收拾下,看看还有什么可以卖的。我们的口粮全换了,麻醉针都要我五袋的面粉。比恩这个家伙,就连针线都问我收钱,简直太不是东西了。”
原来这样,只要尤利安能少受一点苦,这点算什么。程千寻终于嘴唇颤抖地笑了出来,对着鲁道夫也是对着尤利安说的:“不要紧,我们还有巧克力,一块就够换一天吃的了。”
“尽量不要用吃的换吃的。”鲁道夫想了想后无奈地叹气:“我枕头底下的手枪给卖了吧,这玩意反正放着也是放着,子弹用完了就没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