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喜欢将人划分三六九等。”
“本王向你道歉。”
“为何道歉?”
“不为何,只为了让你心中舒坦些。”
“奴婢不敢不舒坦。”
“皇兄后宫若都是你这样的女子,那他还真是艳福不浅呢。”
“王爷不也一样吗?”
“何出此言?”
“王爷若无艳福,又怎会唱出刚刚那样一首凄美饱满的曲子?”
“本王只是羡慕秦少游而已。”
“为何羡慕?王爷位高权重,只需一句话便可让无数女子投怀送抱死心塌地的跟随。”
“正是如此,本王才羡慕秦少游落魄之时亦可寻到一位能为他一死的佳人。”
“王爷是觉得只有一死才能证明一个人的情义?”
“如果遇到一个像王妙妙那样的女子,即使是为她死去,又有什么不可以?”
“可王妙妙只有一个,她已经香消玉殒。”
“那你可知道她是怎么死的?”
“自然知道。”
“哦?说来听听。”
“她听闻秦少游死在归途,便哀服奔丧,行百里路到雷州,扶棺绕三周,举声一恸而卒。”
“你知道的真多。”
“王爷知道的也不少。”
“你该走了。”
“王爷是要下逐客令吗?”
“本王向来不喜欢跟后宫的女人打交道。”
“为什么?”
“后宫的女人太复杂。”
“王爷这样下结论,未免太草率。”
“那你且说说,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皇上让我给他画肖像,我在养性斋呆了太久,觉得闷就走了出来,然后刚好听到歌声,便寻了过来。”
“皇兄让你给他画肖像?你这谎话未免也太假了。”
“王爷为何不信?”
“皇宫里不缺画师,皇兄怎么可能叫一个宫女给他画肖像?”
“......”
“你无话可说了?”
“我只是被王爷点醒,也感觉疑惑不止而已。”
“据我所知,皇上不在养性斋。”
“皇上说他去商讨国事了。”
“所以你在撒谎。”
“不,我擅长盲画。”
“盲画?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所以王爷信了吗?”
“我信或不信都不重要。”
“王爷不喜欢与人亲近?”
“那是因为本王并未遇到值得亲近的人。”
“难道王爷的福晋也不值得王爷亲近?”
“本王还未娶妻。”
“皇家贵族向来早婚,王爷为何破例?”
“因为本王想寻一个像王妙妙那样的女子。”
“......”
“你真的该走了,不然皇上回到养性斋看不见你会生气的。”
“你怎么知道他会生气?”
“因为他是我的兄长,我了解他。”
“可我还想听王爷的曲。”
“那好吧,我唱完之后,你就离开吧。”
则见那闹闹烘烘,聒聒噪噪,道姓题名,围前围后。湿浸浸冷汗遍身流。哭哭啼啼,凄凄凉凉,不堪回首,愁和闷常在心头......
我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