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袒露于外。聂三江看到这些后,不由低下了头,不敢直视。
“既然绿荷姑娘已被阁下押入地牢,那我的那位兄弟现在何处?”聂三江随即问道。
“那位兄弟?想必你说的是和绿荷一起来的那个男人吧?若是如此,那我就告诉你,你的那位兄弟乃是外族人,也已被本寨主关入地牢。今天晚上便会将他开膛破肚,用他的血来祭奠先灵!”楼上的那名女子答复道。
聂三江听到“开膛破肚”四个字后,顿时变了脸色,大声问道:“你为何要这麽做?莫非只是因为他是个外族人吗?”
“不只是你的那位兄弟,还有你,也会和他一样,开膛破肚!”那女子冷冷地道。
饶是聂三江城府极深,此刻也不禁暗暗后怕起来,毕竟开膛破肚实在太过残忍,这样的刑罚只会让人痛不欲生,换做是谁,也是不愿承受的。聂三江当然也不愿意承受这样的刑罚,于是便极力争辩道:“姑娘,我看你并不像是一个心狠手辣之人,却为何要这般残忍地对待我们外族人?我们外族人并没有伤害你们的意思啊!”
那女子冷冷地道:“要怪只能怪你是个外族人,怨不得本寨主。”说完,便示意卫兵将聂三江带走。聂三江本想再劝几句,见对方不为所动,便只好另想对策。这时,又有一队人马赶到了山寨。聂三江与那女子都忍不住朝那队人马望去,只见来者约莫二三百人,领头之人乃是四个持刀大汉,且一个个目露凶光,杀气腾腾,显然是来者不善。
忽听得为首的那名持刀大汉厉声喝道:“聂三江!你果然在这里,这次不只是你,还有这些野人都会成为我们决胜帮的刀下亡魂!”聂三江听罢,呵呵笑道:“屠大护法,你不会是喝了迷魂汤了吧?竟敢连本座也不放在眼里,莫非你要公然与官府为敌么?”原来,来者正是决胜帮人马。为首的四人也正是决胜帮的四大护法,屠世威,唐铭泰,覃衍通和周以宣(前文所写到的周护法)。聂三江话音一落,一旁的覃衍通便开口说道:“聂总捕头,并非我等执意与你老人家为敌,而是你老人家不仁在先,那就不能怪我等不义了!”聂三江道:“此话怎讲?”覃衍通道:““漫天游”乃是你聂总捕头的成名绝技,乃是用高深内力将常人凭空托起,然后再把人像石头一样的扔出去,覃某说的没错吧!”聂三江点头道:“覃护法所言不错!”不等覃衍通开口,聂三江又续着说道:“那个叫吴信的人的确是死在本座的手上!”覃衍通听到这里,朗声一笑,说道:“聂总捕头果然敢作敢当啊,既然聂总捕头已经承认了,那我等自当为死去的兄弟讨回公道了。”说完,便向屠世威使了个眼色。屠世威当即下令道:“给我杀!将这里的人全都杀光!”决胜帮诸人当即领命,纷纷向山寨杀去。一场恶战也随之开始。
押解聂三江的几名卫兵也同其他卫兵一样加入了战斗,聂三江则趁此机会悄然溜进山寨。进寨之后,聂三江便开始四处询问地牢的位置,所问之人大多都是寨中的老弱妇孺,她们见到聂三江后,不是避而远之,便是一声不吭,因此,一路询问下来,聂三江始终一无所获。兀自着急之时,忽听得一人说道:“你想知道地牢在哪吗?那就跟我来啊!”聂三江循声望去,说话之人正是那个年轻的女寨主。那女寨主话音一落,几名卫兵便即上前,带走了聂三江。聂三江就这样跟着那女寨主不知不觉间来到了山寨正堂。只见那女寨主缓步走到寨主的座位前,沉声说道:“你不是想知道地牢在哪吗?本寨主现在便告诉你!”说完,便触动座位上的机括,聂三江只觉脚下一空,整个身躯便也随之掉了下去。不过,好在聂三江反应极快,还未落地之时,便已稳定身形,待得双足着地之后,聂三江便被一群彪形大汉围了起来,哪里也去不得。不等聂三江开口,那些彪形大汉便已将铁链套在了聂三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