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少豪放不羁地说:“那你要插手这事了?嘿嘿,反正一个是杀,两个也是杀,来者不拒,我一样的欢迎!”
三手童气得脸色铁青,怒责说:“小子,你也太狂傲了,如此放浪形骸,你不要以为蓬莱一门有手不沾血的铁律,就不能惩治你,要不是老夫打听得武林各派确有不对之处,在那灵官殿就不能容你任意杀戮!”
李二少听到他如此说,刚收敛的火,犹如添上了瓢油,又猛然的燃烧起来,偏激的个性立刻爆发升腾,眼中放出怒火,周身布满了煞气,猛然欺身,失去理智地说:“武林中哪有什么道义可言?纯是尔虞我诈,若讲道义,我也不会身受其害,我的家也不会遭到灭顶之灾,我的红颜知己也不会死,我的朋友也不会为我死的死,伤的伤!为此,凡是对我不公的人,我都要让其付出代价,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你若及时抽手还来得及,否则,我要一视同仁,照样把你留下。”
血影叟熄灭的豪气,再次被李二少激发,猛然欺身与三手童并肩而立,狂笑说:“小子,你如此嚣张,也太不知好歹了,你以凭你身手,真能把我留下?”
李二少哼了声,冷冷地说:“那就试试,我抱定恩怨分明的宗旨,以恩报恩,以怨报怨,你三手童不要参与其中,尚请阁下退出。”
三首童被李二少气得浑身颤动,怒叱说:“小子,你真以为蓬莱一门皆是懦夫?那你就完全想错了,老夫要你知道,光棍打九九,别再打加一,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人”字一落,三手童身形突跃而起,灰布长衫的宽大衣袖连甩两次,发出二股劲力无比的罡气,其势如排山倒海一般向着李二少卷去。这与世无争的一代高手,被李二少激起真火,出手就施用了轻易不肯用的日月真气。
李二少在其浓厚的煞气中感到一丝惊骇,为避其锋,身形如鬼魅飘风,立刻横闪出三尺,发出一声狂笑,嘲弄地说:“我早知道你伪装遁世不会太久,终会暴露原形出手的,现在试试你这人上之人,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狂笑的声音有些颤动,而语声中,却含着咄咄逼人的杀机,身形一退而复进,凌空弹指,卷起三粒寒星,直向三首童袭去。
在他弹指之间,忽见一点金光,以难以想象的速度,向着自己的眉心射来,心中为之一惊,暗忖,对方刚才手中明明没有兵器,难道这是发出的暗器?在此性命攸关的时刻,岂容他多想,本能的缩手回圈,就向那速来的金光凌空弹指,口中怒说:“好一个老匹夫,竟敢一上手就用暗器……”话尚未完,眼见凌空弹指已撩上那,岂知那点金星竟随着自己的劲力转了一个大弯,划了一个九十度的弧形,依然离自己眉心不到五寸。
其暗器像是有灵性的竟能自行转弯,这太令人不可思议,使李二少不得不骇然的散发出劲气,犹似天罗地网的密密封住全身。奇怪的是,那点金光竟倏然如电光石火一般消失了,以李二少的眼力,竟不知道那点金星坠落在何处。就在他为之惊愕之时,一股逼人窒息的狂飙又突然涌到,在这奇特的攻势,虚幻不定的罡气的逼迫下,李二少根本无法还手,只得以退为守,倏然飞退七步。
三首童仰天大笑,轻蔑说:“小子,你今天应该知道三手童之名,是怎么得来的吧,你还要留下老夫吗?”其不屑的语气,带着嘲讽的轻视,使李二少的脑中一时成为空白,不知该如何回答。
李二少由惊转怒,眼中布满了血丝,注目凝视,这才看清三手童的手中挂着一只金光闪闪,大小约如人手三分之一的精巧绝轮的五钩金爪,而爪的另一端,牵着一条此细如发的金丝,直套系在其头后的肉瘤处,细小的程度,若非李二少服过乾坤圣水,目力过人,在这黑夜之中,是很难以发现这一秘密的。
李二少这才恍然大悟,他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