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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没有责怪,也没有一丝的愠意,反而笑得花枝招展,反问道:“如果这不是我家,你认为会是哪里?”
弥勒吴张口结舌,难以回答,羞愧的简直想找一条地缝钻了进去。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来’我家是为了什么呢?”她柔声反问,却巧妙的避开了弥勒吴的所问。
弥勒吴从来没想到让人拿话扣住的滋味是这个样子的尴尬,还好人家通情达理,给他留了面子,说话婉转,用“来”,而不是用“爬”,一字之差,免除了他做贼的嫌疑,否则,会使他更尴尬,下不了台,只得说:“我是追一只兔子,才……才进来的。”他知道人家不会相信,但毕竟是事实。
“兔子?你追兔子干什么?”
“我……我是看到那只兔子好……好可爱,想捉到玩玩,谁知它却从那围墙地下小洞钻了进来,因此……”天才知道弥勒吴追那只兔子要干嘛,但他总不能告诉人家追那只兔子是为了要填肚子吧,为顾忌自己的脸面,他只好言不由衷的如此说了。
“啊!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我还以为……”以为什么?人家这次没说出来,但弥勒吴知道那意思,认为他也是个不老实的人,有意隐在这里窥见她女人那身上的隐秘部位。
弥勒吴受到了她的盛情招待,成了她的座上客。在旁边伺候的,就是她身边的两个丫头,也是被弥勒吴所看到的那两个赤身裸体的姑娘,通过女主人的介绍,知道一个叫黄燕,一个叫丘英。她们俩在桌旁一边帮倒酒,一边还时不时的用眼仇视着弥勒吴,表示对他的不满。
弥勒吴装作没看见,认为占了人家姑娘的便宜,让人家用眼泄泄气也未尝不可,只顾喝酒、吃肉,现在不但庆幸没捉到那只兔子,更庆幸有此艳福,身边有美女陪着。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坐在一旁陪酒的女主人脸红红的,犹如盛开的桃花,更是鲜艳夺目,轻启朱唇问道:“能告诉我,你来阳平县有什么事吗?”
弥勒吴已酒酣耳热,心情舒畅,况且又有这么一个貌若天仙的美女陪着他喝酒、吃饭、聊天。是男人,都会心花怒放,忘其所以,为讨好美女,恐怕连祖宗三代的家谱都能说出来。弥勒吴是男人,而且十分看好身旁的美女,况且又喝了人家的酒,吃了人家的菜,看了人家身上不该看的地方,有来不往非礼也,他能否将实情告诉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