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颤也未颤。
陆家花自从生下了儿子云应虎,连老夫人也不含糊,她现在含糊的只有一人,就是冯丽丽。冯丽丽是不会自己主动寻找陆家花的,可陆家花也不敢惹冯丽丽。一次她骂冯丽丽,冯丽丽没有骂她,却上去就给了她两个耳刮子,打得她满口流血,原本的胖脸就像上了化肥,马上就长高了。上面还有红红的几道红线,像是开了花。
悍妇陆家花,向来是她打人,哪里挨过打,一时气羞难忍,她想发作,可她的修为与冯丽丽差的太多,冯丽丽给她来硬的,她也只好来个好汉不吃眼前亏,强忍了下来,要知冯丽丽可是云家修为最高的。从这以后,陆家花再也不敢放明了惹冯丽丽。
陆家花看到云战绩没有理她,还瞅了她一眼,让她也抖了一抖,似乎是受到了污辱,顿了顿,觉得不能让云战绩占了上风,愤愤地喊了起来“你说话呀……
陆家花还要往下说,云战绩又狠狠地瞅了她一眼,这一眼似乎带上了劲道,犀利而尖锐,陆家花的双眼里像是受刺了一样,不由得闭紧了双眼,浑身抖得比上次更为厉害,还有点心悸。这种眼神她从来都没有见到到过,一时间也不该如何是好?
云战绩又瞅了陆家花一眼,还没有理她,陆家花自也精为,察颜观色,看到今日与往日不是一般,也再没有说话。连陆家花今天也不说话了,还有谁再敢说,一时间整个大厅里静悄悄的,飞过一个小蚊子都能听到嗡嗡声,似乎人们的心上均压上了一块沉重的铅。
其实只是云战绩的母亲与他的三个妻子,三个儿子与三个儿媳以及九个孙子,只是一会儿人就到齐了,最后来的照例是云应虎。
等人来齐了以后云战绩开始说话了:“今天把大家召集在这里,是因为昨天的成绩测试,大家昨天可能全参加了吧,没有参加的,你们再把这一张成绩单看看。这一次测试三大家,我们这一家的成绩最差,同是如字辈,又是同等年龄的,结果测试表明,我们的如字辈,没有一个能比得上人家的。而我们家里的如字辈,又是二门最差……
云战绩正说着,就被陆家花打断了指着云战绩问:“那么照你说我的孙子最差,是不是?”
“这是一目了然的事,你又不是瞎子,这你还用问我吗?你一问就能否定这铁的事实吗?”云战绩顶了陆家花一句。
这一句顶的陆家花更气了,厉声地反驳云战绩“你才是睁着眼说瞎话,我那孙子不好还能修力,可那老三家的女儿连力也不能炼,你又怎么说?你是不是看见我不顺眼,看她顺眼,就来编排我?”
有些男人是真正的怕老婆,而有的男人并不是怕老婆,是看到老婆一哭二闹三上吊,嫌她麻烦。可话说回来,实际上还是一种怕。可有些女人见男人怕她哭闹,不以为羞,反而更才来了劲。陆家花就是这种女人的典型人物。
“我并没有向着丽丽,可事实摆在面前,这还用我说吗?咱们家谁不知晓你最厉害,教的你那儿子,孙子也逞凶霸道。就拿昨天来说,小如虹才六岁,出来要测试能不能修气与修力,她惹了你们谁了,你那三个孙子看人家一出来就骂人家,人家连一句话也没有说,就看了一眼,她们三人还嫌人家看她们,骂的更凶了,刚骂还嫌不够,还要上去打人家,这是什么,还不是仗着你的势力?你给我说一说?”
“哼,有什么说的,她不行就得挨骂,一个只有六个粒子的小东西,应该撵出云家才对!”陆家花发了凶,什么话也能说出来。
陆家花骂小如虹为小东西,却不敢说她是庶出贱人了。这是因为陆家花的一次说小如虹是庶出贱种,又让冯丽丽敲她两个耳光,当时冯丽丽就说:“以后谁要说小如虹是庶出贱种,那就不是耳光能了事,定要让他们以血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