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样。别小的,小的,在你面前我又不称朕,你还用这般称呼自己了?”明泽语气严肃,却是满眼的笑意,揽着凌安的胳膊又紧了紧,脚下生风,转身钻进了假山后。
假山是个好地方,够隐蔽,够情趣,多少奸淫掳掠,鸡鸣狗盗之事都少不了这假山深处,真是令人无限遐想。皇帝陛下也好这口,果真是衣冠禽兽啊,越衣冠越禽兽!普天之下,谁没有颗闷骚滴心!
凌安表示很理解。
拖着身子的手猛地一松,凌安整个人往下掉。还好她反应快,一搂一夹,立马稳当了,也彻底换了姿势,整个人就被拖着臀贴在明泽身上,不,是挂在他身上。大腿夹紧了他的精壮有力的腰,大腿内侧的肌肤隔着衣料似乎能感觉得到他坚硬灼热的温度,那样的温度烧的人发蒙,烧的人发烫。这样的感觉太美好,让人忍不住去靠近,所以贴得更紧。被搂着睡了这么些时候,凌安早就练就一副铜墙铁壁,任谁也戳不破她的厚脸皮。
“主子又要色诱奴才啦,奴才受不住。”
明泽轻笑一声,手上不含糊,捞住一半的臀用力一握。凌安实在受不住,浑身一颤,胳膊就一松险些掉下去。被明泽一把按在怀里才将将稳住了。
“这般模样,到底是谁在勾引谁……”明泽眸色暗了暗,单手抚上凌安的额角,拂过眉眼,拇指就那么按在唇瓣上,轻轻摩挲,又用了些力气,直到唇瓣发热,他才松开手去,在凌安唇瓣上发了狠的一吮,又在唇角恋恋不舍的轻添,无限柔情,“张院使早上回了话,说你身子算是彻底调理好了。造人大计也该提上日程,嗯,今晚上就能翻牌子,势必是要将你正法的。”
主子不是要等晚上吗,您这般动手动脚的是要做哪般……
憋了这么些天,总该给些甜头是不是?明泽大手乱窜,一把罩住凌安一边的胸脯,还揉上一揉,勾着唇角笑得一脸畅快——张院使这方子不错,这一把都抓过不了!真好……
“……”
凌安内心在咆哮——您这都给我吃了些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