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吸了好几口气,最后才柔声道:
“嗯…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哦,原来是有问题。
人是需要做到基本的礼貌的,所以舒瑶又抬起头,尽量和陆祁年保持偶有的眼神接触:“请讲。”
“…当年的那天晚上,你在那里做什么?”
舒瑶一噎,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陆祁年。这种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事情,她怎么好意思拿到嘴边说!
何况当时被她那样的男人就在眼前!!
“这……”
其实陆祁年心底已经有了个大概的底,对这件事也有了大致的轮廓。但他还是想亲自问问舒瑶,看是否有什么偏差。
毕竟如果她的答案和自己查到的内容大相径庭的话,那许多事情还得再看,他也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去签这份协议。
在商界摸爬滚打许多年的资本家还没有蠢到被人牵着鼻子走的地步。
“那件事,我还是需要你的口述才行。”陆祁年盯着舒瑶,不肯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毕竟哪怕经历着同一件事,不同的人说出来都是不同的,你说是吧?”
“你说得对。”舒瑶叹了口气,都走到这一步了,她就
算不想交代也得交代了。
“好吧。”
“我当年经历的一些事情资料上也有,你应该知道,我的初恋男友劈腿了我的继妹。”
陆祁年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说。
“我在失恋的痛苦中经人介绍,点了一个貌美的雏牛郎…”说到这里,舒瑶已经不再好意思看向陆祁年,只觉得满满/羞/耻感把她包围着。
“嗯…定的就是那间房。”
“当晚我喝了不少看起来度数很低的果酒,稀里糊涂就回了房间,脑子昏昏沉沉,然后……后来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就这些。”
话说完后,舒瑶的脸蛋已经被红晕布满。她虽然已经是三个三岁小孩的母亲了,但恋爱可没谈多少,甚至和男人发生亲密关系也就那么一次,太尴尬了。
事情这样完整的说出来,一下就被理顺了,陆祁年他是被人下药,逃跑途中误入舒瑶的房间,所以和她发生了关系,孩子也是在那一晚得来的。
想到这里,陆祁年眼神飘乎,他也开始变得有点不自然。
又沉默了一会儿,只听他道:
“所以…所以这就是第二天一早,你在床头给我留了两千块钱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