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是么。”楚歌说，“战争，让异法界的人才大量流失啊，侠团已经几乎五年没有过新人加入了。”
苏长林不解，他不知道楚歌为什么要说这个。
“少杰还真是荣幸，能够让上头亲自发出邀请，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
“他拥有极大的潜力，有无限的可能性。”苏长林说，“他是楚家的人，流着楚家的血，只要他能够驾驭住他的能力，我们打垮乌云就指日可待。”
楚歌笑了：“当年，他们邀请我儿子的时候，也是这一番说辞。”
苏长林皱皱眉头：“对于您儿子，我很遗憾。”
“没什么遗憾的。”楚歌摇摇头，“子羽的死，并没有那么简单。”
苏长林一惊，难道楚子羽之死还有另一番隐情？
楚歌叹口气，说：“子羽，其实是‘死’于他的病啊。”
“什么病？”苏长林可从来没听说过。
“子羽，有很严重的抑郁症。”
抑郁症？苏长林从不知道楚子羽得过这种病。
“都怪我，要不是我当年太固执，子羽怎么会得这种病。”老人自责的说。
苏长林扶着楚歌：“楚老，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歌仰起头，看着月亮：“子羽在他妈妈去世的时候，患上了抑郁症。一得，就是二十五年啊。”
老人眼角闪烁，应该是想起了儿子当初的样子。
楚歌讲述着往事：
“子羽十四岁的时候，他妈妈去世。从此，他就变得郁郁寡欢，后来潘家女儿遇难，他就更浑浑噩噩，那段时间我害怕啊，生怕没把他看好他就自杀了。”
苏长林静静的听着，不发表任何议论。
“遇到少杰妈妈后，子羽才变得开朗起来，是少杰妈妈救了子羽啊。
“就在五年前，乌云正式对整个异法界宣战，”楚歌说，“少杰妈妈就在战争刚刚爆发时，被人杀害了。”
苏长林默不作声，他已经猜到了。
“哪里是什么意外？分明就是谋杀。”楚歌的声音有一些颤抖，“是为了报复我？还是报复子羽？少杰妈妈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害了，这让我们楚家如何心安？
“少杰妈妈死后，子羽的病空前严重，若不是杰杰还小，子羽早就忍不住自杀了。”
“您儿子是位伟大的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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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个英雄。”苏长林评价。
楚歌长叹一声，说：“我的儿子是英雄，就要让我的孙子也成为英雄么？”
苏长林诧异了，问：“您什么意思？”
“我不想让少杰重蹈他爸爸的覆辙，”楚歌说，“收回所有的任命，让杰杰安心做一名普通学生。他才十五岁，异法界的水太深，不适合他。”
苏长林面露难色，没有回答。
楚歌扭过脸去，盯着路旁的花朵。
花是白色的，溢出一股清香。
“对不起，”苏长林说，“这是上面的决定，无法撤回。”
楚歌没有说话，仍然看着花儿。
苏长林伸手轻轻一指，从花心中飞出一只斑斓的蝴蝶，扇着翅膀飞着，停在楚歌的肩膀上。
楚歌嘴角勾起：“这些奇怪的小手段，这么多年了，我还是学不会。”
“可您仍然是侠团的传奇，武张文楚的名号，直到今天也是如雷贯耳。”
苏长林并不是奉承，楚歌确实能够担当此誉。
“都是你们给我封的，我哪有那么厉害。”楚歌笑着，“我和老张早就退隐了，他现在不显山不露水，一心只想搞好他的小团体。”
“张老也是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