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他当时只有十五岁,有一日师傅被人打成重伤,是被几个同门师兄抬回玉城的。
他依稀记得师傅在昏迷中不停地叫着:泰山之巅、应龙神掌、敖日啸······
事后师傅花了三年时间才调养好身体,从此闭口不提此事,谁也就不敢多问,今日同样的话从这位中年汉子的嘴中说出,再次激起了他多年来的疑惑。
析木珂脸色凝重,试探性的,问道:“阁下就是北应龙·敖日啸?!”
中年汉子不置可否的摸了摸胡子,冷冷的望了他一眼。
析木珂见了心中一凛,汗水不受控制的从额头渗出,他知道打伤师傅的十有八九便是此人,这人似与师傅有着某种恩怨,如果牵连下来他们三人今天非要命丧于此不可。
析木珂此刻心情十分复杂,有师门受辱的愤慨,有面临生死一线的惊惧,还有放掉岳奇的不甘。
三种心境交织在一起令他左右为难,突然他心念一动,说道:“敖前辈,家师常提起您老人家,夸您功夫了得,当世无双,家师败在您手里不敢不服,只是···”。
敖日啸见他欲言又止,好奇心起,问道:“只是什么?”
析木珂,接道:“只是您老虽然胜了家师,我们做小辈的可是不太服气呢。”
听了这话敖日啸冷冷一笑,说道:“那就亮亮你的功夫吧。”
析木珂满脸错愕的解释道:“晚辈哪敢在前辈面前造次,除非是不要命了。”
敖日啸冷冷的说道:“那么你今天不是来替玉疆老人出头的?。”
析木珂摇头说道:“非也,非也,晚辈事前并不知道我师与前辈有什么恩怨,也不知道前辈隐居于此,今日之事全因抓捕这岳奇而起,这人是个十恶不赦的小淫贼,曾在淄川城**过不少黄花大闺女,我等看不过,这才来取他性命。”
岳奇越听越气,急忙辩解道:“我什么时候**过人家姑娘了,你这人胡说八道,我刚才不是跟你说过吗?我连姑娘的手都没牵过呢?我这次是去济南求学,来到山上便遇到这三个人莫名其妙的人,一见面就要杀我,还说我是淫贼,前辈你可要替我做主啊!”
敖日啸瞬时间欺到岳奇跟前,迅捷无比的捉住了岳奇的手腕,右手三指搭在他的脉搏上,顷刻间又放开了他的手。
他微微一笑,说道:“我已试过这少年的脉搏,此人脉象充沛,未曾损伤肾源,若是按你所说,这十几岁的少年每日不停地**女子,轻则肾精亏损,重则阳气殆尽,又怎么会有未经人事之人的充沛脉象呢?”
听了这话玉城三杰一阵沉默,苏且末满脸通红的说道:“说不定他吃了什么补方呢?什么附子理中汤、六味地黄丸,又或是鲍鱼海参每日吃个不停呢?也是不无可能的呀。”
敖日啸,笑道:“你倒是懂得不少,你说的两剂药前者补肾阳亏损,后者补肾阴不足,确实是补肾的良药,可是这拼了命的耗损,又怎是几服药能遮掩的,至于鲍鱼、海参我听说大明的蹴鞠男队也是整日吃个不停,也未见他们多进几个球,所以你们定是道听途说,被人骗了。”
蓝玉田争辩,道:“不可能!老子说他是淫贼,他就是淫贼!你少在这里多管闲事!”
析木珂怕蓝玉田由此激怒敖日啸连忙陪笑,道:“二弟,老前辈说的不无道理,咱们还是要进一步查明真相,不能冤枉了好人。”
蓝玉田还想争辩,析木珂在他脚上暗暗踩了一脚,他这才住口不语。
敖日啸看在眼里明白这三人定是受了他人的指使,析木珂是怕蓝玉田说破了这其中的阴谋所以才赶紧让他住口。
敖日啸以退为进的说道:“既然如此,三位可以走了,这小兄弟我还要留他在设下住上几日,各位请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