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死么?”
尽管是在笑,可麴义的语气格外的冷冽,格外的孤傲,一如在看一个死人一般。
哪曾想…他这股子傲气,倒是把杨修骨子里的傲气给激出来了。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杨修大笑了起来。
一边笑,一边冷言吟出一句:“麴义将军?咱俩中,你才是那个将死之人吧?哈哈哈…”
呃…
麴义一怔,他没想到这杨修,独自一人身处敌帐,竟是大笑不止,甚至还…还公然说他是将死之人?
这…
“嗖”,麴义的佩刀拔到一半。
杨修却是有恃无恐。
昔日,北上雁门时,陆总长就曾告诉过他,麴义这个人傲气的很,要想引起他的注意,谦卑是没用的,只有比他更加的傲气,更加的不可一世。
装!
硬装,也要装的有恃无恐,装的趾高气昂!
果然…
一听到这话,麴义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大胆杨修,竟然辱骂我,看来是活的不耐烦了。”
“来人,拉下去斩了祭旗!”
瞬间,几个先登甲士就把杨修团团围住。
看着这些甲士,杨修脸上没有一丝惧怕之意,反而一直紧紧的盯着麴义笑道:“汝即将送死,却浑然不自知,愚蠢至极,愚蠢至极!”
站立的笔直,杨修双手背在身后,直接就做出一副高人的模样。
也不知道是不是装的?
总而言之,杨修这笔挺的胸腹,上位者对下位者的语气,他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平添的多了几分深不可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