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知道公祐是个忠心的必然不肯,强扭的瓜不甜啊!”
刘表是真的喜欢孙乾。
拉着孙乾就在那里絮叨。
孙乾也不讨厌刘表,但是毕竟各为其主。刘表为自己,为山阳刘家,为荆州。
孙乾则为刘备。
“明公厚意,孙乾倍感惭愧啊!今日虽然来去匆匆,但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明公还是不要挂怀,保重身体才是。”
两个人闲聊着,马车很快到了城外。
离渡口还好几里路,刘表非要下来,和孙乾一起走走。
孙乾和荆州众人无奈,只能全部不行。
孙乾年轻力壮,身体灵活,见刘表身体笨重,赶紧跳下马车搀扶。
刘表走路很没问题,就是上下马车感觉很不方便,身体一歪一歪的。
孙乾扶着刘表下来。
刘表出了口气,笑道:“若是像以前,真觉得过一天少一天,一日与友人分别就不知道是否能有再见之日。”
“自打玄德过荆州以来,我是事情也少了,不怎么心烦,吃的也多了,身体也有利。才感觉今日之分别,还能期待下次之相聚啊!就是如今身体笨重了些,哈哈哈哈……”
刘表很是豁达,或许真的是心气畅顺。
“我看公祐怎么面色略有憔悴,没有休息好吗?”
刘表看着孙乾一脸倦容,眼带血丝,不解的问道。
孙乾笑道:“与明公分别,自然不舍啊!我却不如明公豁达,不能常伴明公左右,就要离开襄阳不免有些失落难眠。”
孙乾拍的一手好马屁。
刘表感觉自己不是在唱独角戏,不是自己一厢情愿。
孙乾的积极回答让刘表很有成就感。
刘表道:“世事无常,人潮流转,公祐也要保重身体啊!今日暂别,他日再相逢。”
两个人走了半天,荆州众人都在后面跟着。
看着这两个人旁若无人的亲密样子,不免有些人吃味。
都是荆州的,反而不如外来户亲密。
家花哪有野花香的感叹油然而生。
刘表将孙乾送到江边。
那江面上江水平阔,千帆高悬。
今日万里无云,但太阳并不炽热,好似一轮白月。
皎皎悬于东方。
大江上下如横素练,各大船之上御者数百人,锦衣秀袄,荷矛执戟。
果真荆州之水军虽然不常用,但装备精良,训练有素,荆州实力可见一斑。
刘表指着船队道:“我与你带去大船三十,小船数百,披甲数千,公祐可以回去交差了。”
孙乾赞道:“果真威武之师,有此军容,江东必败无疑。到时候取孙权之首及献于明公帐下。”
大家都在哈哈大笑。
孙乾笑的是荆州人中计,贪图金矿,如今给了这么些宝贝。
孙乾带来的钱,买船是没有问题,但是这么些水手和披甲士兵才是大头财富。
人才到哪里都是最贵的。
何苦荆州一共不过披甲十万,不知道这个数字有没有水分呢!
刘表和蔡瑁,蒯越等人笑的是明明孙乾说刘备的人,自己的秘密还被蒙在鼓里。
孙乾这里口口声声要对江东用兵,荆州这些人是个个不相信。
见罢了那么多的钱财,暗中打听,推测,拼凑得来的情报,自然感觉比大家挂在嘴上的可靠。
所以他们自以为旁观者笑话孙乾身处其中而不识真相。
又笑这将计就计,装傻充愣,派去刘备那里这么多人,金矿的消息是不可能瞒住的。
“明公,不知襄阳到底派何人前往豫章带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