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保证三五代人都可以在本地屹立不倒。正所谓老有所依,后继有人,身前身后之事,皆得到妥善安排,余下的时光,惟有纵情山水,游戏人间,尽情享受美好生活。
一个穿着蓝色衣裳的老妇人,把一棵棵洗净的白菜搭在石桥两边栏杆上晾晒。白菜经过一二天暴晒,蒸发掉菜叶中一部分水分,然后扒去外层的菜叶、菜帮,削掉一部分的菜跟。把白菜码入事先准备好洗干净了并且底部撒了一层大粒盐的大缸里,一棵棵一层层转圈摆好摆实,菜与菜之间不留空隙,一层菜一层盐撒匀,直到将白菜装满缸为止。在最顶层白菜上放上压缸石,这样放置三天,往缸里加入清水,只要没过白菜就可以了,腌制一个月左右就可以吃了。
她媳妇是关外人,跟家乡隔了万水千山,极有可能三年五载都回不去,难免会有思乡想家,情绪低落的时候,所以她尽量把饭菜烧成媳妇老家那边的味道,像腌菜炒豆腐干,更是媳妇的最爱。她连自己名字都不会写,没有多么崇高的理想,只知道家和万事兴,一家人和和睦睦,相亲相爱,日子自然就红红火火了。事实上亦是如此,她把媳妇当闺女一样看待,媳妇知恩图报,把家操持得有条不紊,儿子毫无后顾之忧,一心一意赚钱,眼见钱袋子一天天鼓起来。
段坤双脚刚踩上桥面,那个闲汉忽然哈哈一笑,身体翻倒,仰面朝天躺在桥上 ,四肢张开,挡住了他的去路。段坤笑道:“朋友,你什么意思呢?”闲汉翻了翻眼珠子,冷冷说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这是何必呢?滚回去!”段坤打了个哈哈,道:“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也应该知道我的行事方式,挡我走死,我不想踩着你的尸体前进,滚到一边去!”闲汉道:“职责所在,至死方休!”腰部抬起,双脚连环踢出,手中多了把三尺余长的快刀,刀光闪动,直往段坤小腹攻去。段坤哈哈一笑,道:“螳臂挡车,不自量力!”右脚闪电般踢出,足尖撞上闲汉握刀的手。
闲汉那只伸得笔直的手,忽然似给一棍子打断了骨头,软绵绵垂下,快刀直往空中冲去,翻了几个筋斗,“卟嗤”一声,落入桥下的河里。段坤左手一挥,闲汉两条腿似抽筋一样,不停哆嗦发抖。段坤抬起双脚从闲汉身上一步一步走了过去。闲汉七窍鲜血不住涌出,嘴巴急速张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段坤每走一步,便听得“喀嚓”,“喀嚓”一阵乱响,见得闲汉身下石板一片片碎裂,整个人都篏入青石板之中。段坤微笑着走到那年轻女子面前,那女人吓得脸色发白,头发衣服都让汗水打湿了。
段坤笑道:“孩子哭得这么厉害,你为什么不给他喂奶,难道不是你亲生的吗?”女人怒道:“你胡说八道,你看他的眼睛,鼻子,嘴巴,哪个地方不像我啊?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段坤笑道:“既然这样,你更不能让孩子饿着。”伸出二根手指,去逗哇哇大哭的孩子,道:“宝贝你别哭了,你妈妈解开花衣裳,包管让你吃个够。”女人紧绷着脸,喝道:“你这个人什么意思,你站在这里,我怎么给孩子喂奶?”段坤笑嘻嘻的道:“伟大的母亲愿意为孩子牺牲一切,你拖三拖四,让孩子饿得去了半条命,莫非你心中有鬼?”
女人把孩子从摇篮里抱起来,揽在怀里,咬了咬牙,道:“让你占大便宜了。”右手解开衣领上的一粒扣子,露出一片白白的肌肤。段坤眼珠子几乎要凸出来了,道:“好白好嫩的肉。”女人没有说话,去解第二个扣子。段坤情不自禁走近几步,眼珠子凸出,脖子伸得老长,喉咙间发出响亮的声音。他双臂张开,看上去是要准备抱这女人,此时他宽广的胸膛完全不设防,好像一个生机盎然却缺失篱笆防护,并且鸡鸭牛羊随时能闯进来,造成重大损失的菜园。
女人白了他一眼,媚笑道:“今年我家盖新房,孙员外答应包下我的门窗,张财主出人工,石灰的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