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当下冷笑道:“只可惜你这个叔叔内心肮脏,一肚子的坏水,从来不去伸手拉人一把,只会一脚将人踢入万丈深渊。”西门无忌厉声喝道:“你是什么人?”
叶枫整整衣裳,理理头发,眯着双眼道:“华山派叶枫。”西门无忌和东方英杰同时异口齐声叫道:“什么?”既是奇怪惊诧,又是喜出望外。叶枫不觉一怔,心想:“东方英杰高兴也就罢了,这西门无忌无缘无故的开什么心?”西门无忌快步走来,紧紧地握住叶枫的手,呵呵大笑道:“我的好兄弟,老哥哥想死你啦。”叶枫摸不着头脑,奇道:“什么?”西门无忌用力拍打叶枫肩膀,道:“东方一鹤是我几十年的兄弟,你又和他义结金兰,你说咱们是不是兄弟?”
他嘴里说话,双手不闲着,时而摸摸叶枫的后脑勺,时而按按叶枫身上骨骼,啧啧称羡:“好一个骨骼清奇,天赋异禀,百年不遇的少年英雄。”叶枫红了红脸,讷讷说道:“我已经到了做大叔的年纪了。”东方英杰慢慢凑了过来,白净的面皮涨得通红,嘴唇不断的颤动着,却怎么也张不开。心里异常纠结,思量着要不要叫叶枫叔叔?西门无忌横了他一眼,道:“哼,东方大哥温文尔雅,待人接物必恭必敬,想不到他的后人目无长辈,架子大得很。”
东方英杰极不情愿叫道:“叶……叔叔……”叔叔这两个字说得极快,听起来好像是“酥酥”,或者是“输输”。叶枫拍手笑道:“哈哈,好厉害,真是虎父无犬子,一眼就能看出我爱吃小酥肉,逢赌必输……”掏出干干净净的衣兜,道:“一个铜板也没有,否则叔叔请你吃羊角糖。”东方英杰暗自恼怒:“父亲怎么和一个颠三倒四,脑子有病的人称兄道弟?”冷冷说道:“我从来不吃不干不净,来路不明的东西。”捂着鼻子,退了几步,满面厌憎,好像叶枫是只大臭虫。
西门无忌沉着脸,道:“且慢,英杰贤侄你说的这番话,我实在不敢赞同,什么是不干不净,来路不明?你叶叔叔看上去潦倒落魄,其实出尘脱俗,清清白白,是不可多得的杰出人物,否则以你父亲的声望地位,怎会不惜纡尊降贵,和他拜把子?难道你父亲是个大傻瓜,脑子不如你灵光?”东方英杰怫然变色,道:“兴许我父亲利用他呢?哼哼,有些人鬼迷心窍,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货色,有的人是他高攀得起吗?”
叶枫暗自叹息:“东方大哥英雄豪杰,纵横捭阖,想不到他的儿子目光短浅,无知自大,当下局面,难道不是与我合力,共同对付西门无忌么?腹背受敌,两线作战,他扛得住吗?”西门无忌怒道:“够了,你不是在夸赞你父亲,你是在往他身上泼脏水!你父亲光明磊落,最不屑玩弄阴谋诡计。什么叫高攀低攀?江湖中人讲究的是情投意合,一对上眼便是一辈子拆不散的好兄弟!”
他气忿忿的看着叶枫,苦笑道:“叶兄弟,这小子自小娇生惯养,不知高低,你不看佛面看僧面……”忽然一拍额头,哈哈大笑:“对不起,咱们都是脑袋挂在裤腰带上,大字不识几个,说话直来直去的江湖莽夫,弄得文绉绉的像什么话啊!听老哥一句劝,你打狗也要看主人,犯不着与这小子计较。”话里有话,暗讽东方英杰是条狗。东方英杰怒气冲冲,喝道:“老鬼,你骂谁是狗呢?哎哟……”
一言未甫,整个人急飞而出,脑袋撞向一堵不高的石墙,倘若不煞住身躯,势必脑壳迸裂不可。磕头不止的岳重天忽然跳了起来,两条手臂伸得笔直,击飞东方英杰正是他的杰作。也不知他是靠自己的力量摆脱西门无忌的掌控,还是西门无忌刻意而为之,借他的手来教训东方英杰?西门无忌喝道:“好家伙,险些着了你的道!”抡起手臂,一记耳光,抽了过去。岳重天翻了几个筋斗,又跪在地上,不停磕头。
叶枫见他从后脑勺到尾骨,插着十余根细若牛毛的金针,敢情是这些金针,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