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得他扶着自己的帽子,哎哟地叫着:“摄政王能不能等等奴家啊!”
宇文煜,总归是甩掉了后面的那个尾巴。
看到摄政王的马车来了,守宫门的几个侍卫,打开厚重的朱红色的大门,放他进去。
进了金銮殿,宇文煜对着在批奏折的祁阳帝行了一礼,“参见皇兄。”
“自家兄弟,不必行礼。”祁阳帝把笔放在笔托上,他走向了他,龙袍黄艳艳的。
“皇弟,皇兄批折子略微烦躁,你陪皇兄去御花园垂钓,换换心情如何?”
“嗯。”宇文煜看着他,微微颔首。
二人都是风姿绰约之人,不过祁阳帝可比宇文煜大了二十多岁。
现在,年纪到了,身形有些走样子,腰圆体态臃肿,面颊也有些了皱纹。
到了指定的位置,一块阴凉的宫树下,宫人们围了上来,将椅子摆着好,案桌摆好,茶沏好。
祁阳帝坐下,拿过修公公递过来的鱼竿。
宇文煜,看着皇兄,慵懒地坐下,容于骨血的尊气霸气便为不经意地从他的身体里散发出来。
他的气场甚至盖过了祁阳帝。
修公公给祁阳帝呈过了鱼竿,他猫着要从另一个太监的手里,拿过杆子给宇文煜。
“都下去吧。”祁阳帝低头,提着鱼钩,勾着
一只苍蝇,吩咐道。
极快,这一角的宫人都下去了,除了前方的景色,干净得不得了。
手臂一挥,带着鱼饵的鱼钩便叮咚一声,进了御花池子里。
宇文煜倒是不急着垂钓,待他钓了一会,他将空的鱼钩稍微一甩,咚的一声。
鱼钩进了池塘里后,他将鱼竿放在了地上。
端起了一杯茶,盖了盖,品了一口,“皇兄,何事苦恼?”
祁阳帝深吸了一口气,气恼地瞪了他一眼,“苦恼的事多了去了,当年就不该把这个位置给为兄,整个天下都压在为兄的肩膀上,为兄每天忙忙碌碌,忙得不能自己。”
宇文煜面色不变,对上了他的视线,略觉有愧地薄唇动了下。
“皇兄,人各有志,这也是父皇考量过的结果。
我要是暴脾气一来,满朝文武都会被我杀掉一半,整个大夏的百姓官员,都岌岌可危,担心自保问题。
又岂有如今的安居乐业。”
“少捧为兄的臭脚,父皇的儿子里,就属于你最贼。”祁阳帝骂了他后,心情好了很多,语气也带上了一丝玩笑的意味。
“兄长开心就好。”宇文煜毫不在意地吹了吹茶,喝了起来。
“你何时想娶亲?”祁阳帝问道,后又道,“我听人启奏,你似乎对萧丞相的大孙女很重视,以前都没见你对任何女人那么上心过。
虽然她和浩儿无缘,是进过王府,但二人没洞房,身子是清白的。
我看你也不是世俗的人,你要是不介意,可以带回府中,有个人相伴,总比孤家寡人要好。”
宇文煜不为所动,放下了茶杯,语气透着疏离,“旧人之女,故友的孙女而已,皇兄莫要操心了。
对于那日在皇宫下毒之人,我已经在找了,此人本事不小,我会必处之,让皇兄放心。”
“这事,我已经加强了宫中的守卫了,还好你发现得早,不然我早已经殒命。
现在有比这一件事更为严重的事发生了,南方发了洪灾,我思量来思量去,还是你去最为稳妥,安抚百姓最为有用,明日就启程吧!”
语气虽然温和,但却不是商量的语气。
宇文煜嗯了一声,十几万人受灾,几万人丧命,是应该去一趟。
转眼一想,脑子里出现的不是灾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