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机意识,吃不了苦也是正常的。”
白修业揉了揉发困的眼睛,坐下来连连哀叹。
“白大人,是否在忧心明年学子们的考试?”意樱一针见血的看出了白修业的难过。
“是啊!”白修业苦涩一笑,“我多担心又跟今年一样,全军覆没,那我的脸面怎么办呢?”
朝廷来的官员都带不动一群差劲的学子,非得被同僚们笑死。
“欲速则不达,白大人不需要太着急!”意樱显得很平静。
白修业苦涩一笑,他跟意樱的状况是不同的。
朝中很少有女官,所以大家对女夫子的包容度很高,哪怕没有带出一个女官,也没有人会说她们。
他就不同了,官位跟学识摆在那里,要是没有带出一个高中的学子,就意味着他偷懒了,不上进,指定会被皇帝骂的狗血淋头的。
他年纪已经很大了,容不得一点批判。
要知道,他一直是备受皇帝跟大臣们的景仰的官员,突然之间就带了个差班,还没有扭转乾坤,官途就危险了,说不定就彻底的告老还乡了。
他觉得自己还年轻,还可以在官场上拼搏几年,留下丰功伟绩,给后来人敬仰。
“意樱大人,要是将来陈雪云或者是钟萍儿成了女官,你一定要对外言明,是我们共同培育出来的结果。”
白修业心里有小九九,就觉得哪怕男学子没希望了,女学子能沾上边也是保住了自己的声誉。
意樱抿嘴轻笑,把白修业的心思拿捏得透透的。
“那是自然!我在这里的时间没有白大人长,那他们如果成长了,定然是你付出的精力多了。”
“多谢意樱大人宽待!”白修业松了一口气,“在看中雪云跟钟萍儿时,也要顾及到其他女学子的特征,一视同仁。”
他的意思是说不定会从中跑出一匹黑马来,惊艳了所有人。
“那是自然!”意樱点点头,“这些人只要能够考上的秀才,我都会把他们引荐到宫中做事,就算是个女官婢女,也是光耀的事。”
“有劳意樱大人了!”白修业再次鞠躬。
他从来没有像此刻那么卑微地向一个女官求帮助。
“分内事,白大人不要太客气了!”意樱看没聊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也没必要待下去,就起来跟白修业告辞离开了了。
白修业目送她到不远处的住宿,坐下来叹气,“学子们的状态越来越差了,昨天讲过的都忘记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