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叫公主、驸马还有郡主去正厅接旨呢。”
静惠长公主听着这话一愣,若说是接赏赐她能够明白,这都是惯例。她到底是天家之女,婉丫头也是尊贵的郡主,婉丫头成婚宫里头自有赏赐。
可是,若是接旨?
静惠长公主心里头咯噔一下,想起了之前婉丫头从宫里头回来时和她说皇上似乎有封赏她当个公主的意思,不过她叫娘娘替她婉拒了。
这样说来,应该不是册封公主的旨意,若是册封公主,应该是在大婚之前,而不是成婚这日。而且,依着她对皇上的了解,皇上不会想要顾孚青当那个驸马的。
这般想着,静惠长公主稍微稳了稳心神,这大婚之日,纵是来了旨意,总不会是不好的事情,兴许是一些大的赏赐。
静惠长公主心里头有了计较,便带着苏婉一路去了正厅。
到了正厅时,老夫人和驸马还有小世子已经到了,而前来宣旨的人,竟是崔公公。
“奴才先给长公主和郡主道喜了。”
静惠长公主闻言一愣,随即就见着崔公公将手中明黄色的圣旨展开。
众人跪下听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有宜和郡主苏婉端赖柔嘉、淑德含章,深得朕心,故朕命内务府于礼部比照嫡公主嫁妆之规制为郡主置办嫁妆赐之,钦此。”
长公主还未反应过来,便见着崔公公又拿出一道旨意。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南恩侯乃朕之肱股之臣,早年又有救驾之功,加封南恩公,世袭罔替。钦此!”
这一道旨意下来,人群里满是吸气声,加封南恩公,世袭罔替,这,这可是天大的体面。
饶是静惠长公主此时也露出了激动欣喜之色,有些不敢置信看向了崔公公。
“公公,皇上这是......”
崔公公含笑将圣旨递过去:“长公主接旨吧,您只需知道,皇上心里头,待您和在潜邸时是一样的。”
静惠长公主眼圈一红,重重磕了个头:“静惠谢皇上恩典。”然后才将圣旨接过。
老夫人也激动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还是南恩公命人将圣旨供了起来,脸上虽带着笑意,举止投足间却依旧有些宠辱不惊的味道。
崔公公朝新晋的南恩公看了一眼,心里想着,怪不得驸马当年能被长公主瞧上,这些年又能得皇上这般倚重,这般宠辱不惊,真真是难得了。
崔公公笑了笑,又拱了拱手对着长公主和苏婉道:“老奴给长公主和郡主道喜了,老奴出宫时,内务府准备的嫁妆已经往宫外抬了,足足一百五十台嫁妆,尽够顾府忙活了。”
崔公公说完,苏婉嘴角的笑意就一僵,脸上露出几分担心来。
崔公公见着她这模样也没忍住笑了:“郡主放心,顾府几进的宅子,不会没地方放郡主的嫁妆的。”
苏婉被他笑的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道:“公公快别打趣我了,皇帝舅舅这般大的惊喜,可别将老夫人给吓坏了。”
“公公既来了,便留下来喝杯喜酒吧,保证不会叫公公失望的。”
苏婉时常进宫找顾窈,所以和崔公公很是有几分熟络,尤其苏婉从来不摆郡主的架子,有时候还会从宫外带些点心或是小酒来,一些给顾窈,一些就会给了崔公公,因为她知道崔公公不在御前伺候时爱品几口小酒,所以虽然身份上有所差别,可崔公公心里倒是将苏婉将个晚辈来看待的。
所以听苏婉这般说,崔公公便笑着道:“也罢,那奴才便多留一会儿,讨杯喜酒尝尝了。”
崔公公这般说,可是天大的体面,顾老夫人脸上的笑意愈发深了。
等到崔公公去了宴席那边,宾客里有认出崔公公是皇上近前伺候的人时,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