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是一箱各样式的棉帕,一大筐常见的四季菜种以及一大包方方正正的真空压缩棉花。
自打同顾川坦白了空间里的秘密之后,每当再有什么新的东西开出来,陶粟私底下都会悄悄跟他说。
她的针线活不太好,给顾川缝的那身冬衣裤歪歪扭扭,顾家阿妈不止一次说过要帮顾川重新缝纫,他都没有答应。
因此在得知有新棉花以后,顾川答应用顾阿妈分给他们的被面,给她缝一床新的棉被当喜被盖。
当然,这得在两人入住小租屋后,毕竟关起门来做什么事都方便。
哪怕是这样也把陶粟高兴得不行,她本来都准备亲自动手了,这下就不用了。
顾川微微俯身,方便陶粟少使些力气,而旁边的顾洋有些看不下去,他摸了摸鼻子转身走开,给哥哥和嫂子腾地方。
见到再无外人,陶粟红着脸低声对顾川叮嘱道:“你今天出了好多汗,晚上记得去好好洗个澡,明天好更精神些……”
到了冬季,人的用水也少了,就连陶粟自己也不大洗澡,只是经常擦洗,偶尔才鼓起勇气在厕间匆匆冲上那么一回。
她红脸的样子着实可爱,顾川忍不住摸了摸她软嫩的面颊:“听你的。”
见他这么配合,陶粟本还想着说一些关于日后同/房前后的卫生问题,比如那个前要清洗干净身体,那个后也要用水擦拭什么的。
然而青天白日的说这个实在令人感到难为情,想到这点,陶粟的颊边越发殷红,心想眼下还不是最好的开口时机,还是等明天晚上他们住进了小租屋以后再说。
她的心理活动太过跳跃,因此顾川只能看到陶粟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绯绝艳靡,最后像头傻孢子一样,一头扎进他的怀里不动了。
就仿佛是做了什么坏事一般。
他忍不住轻笑起来。
男人胸口的颤动惹来了陶粟的羞恼与不悦,她头也没有抬,忿忿地捶了他肩头一下:“不许笑。”
“不笑。”顾川弯起唇握住了陶粟的拳头,将她紧紧拥在怀里,内心无比期待明日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