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阎西顿在原地,面上缓缓露出阴冷微笑,似乎准备坦然受死。
子弹在阎西暴怒的眼底一时无限放大,似乎下一瞬他就是被爆头的结局。
电光石火之际,秋山顾不得其他,一脚踹在他膝窝,阎西往后倾斜,子弹擦着他头皮嘣在墙上。
阎西摔倒,黑袍人见是秋山,犹豫一下,枪口微移指向他小腿,秋山跃过阎西,重重一拳挥在黑袍人脸上,黑袍人闷哼一声摔倒在地,不由自主松了手,□□跟着摔出几米远。
阎西抹了把头顶伤口,再望向黑袍人的眼神阴狠,重重啐了一口后,他爬起来冲着黑袍人太阳穴狠狠踢了两脚,弯腰摸走了他后腰的枪。
他抬眼看向秋山,秋山将另一把枪抛给他,自己却扒下了黑袍人的衣服。
躺在地上的两个男人脸上空白一片,什么都没有。
“……你身手倒是没退步。”阎西嘀咕一句,走上前去,“扒他们衣服干嘛?”
“如果这件黑袍是他们必须要穿的东西的话,或许除了区别身份之外,还有其他作用。”秋山将黑袍披在身上,那兜帽极深,耷拉下来根本没法看清他的脸,“比如,隔离镜子。”
当一个东西无处不在,就一定有它存在的价值。
镜子如此,面具如此,这黑袍,秋山猜想也是如此。
阎西看着他的表情变了变,良久,摇头一笑,他跟着套上黑袍,几脚将两名黑袍人踢进他们俩的牢房,再一转眼,秋山却把黑袍脱了下来。
“怎么?”
“把谢泽宇弄醒放出来。”秋山转身走向那个还活着的黑袍人,“我去问路线。”
阎西挑挑眉:“你要去?”
“你们伪装成这两个黑袍人,我在笼子里还做我自己。”秋山说,“有线索就值得一试。”
阎西哑然,半晌,他叹了口气,说不上语气是好还是坏。
“……果然,只有这种时候,你还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