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关心你有何不对?”江月还微微蹙眉道,“过去的两百年未曾关照你,如今想多照拂一些,你倒还不领情?还是说,你比较喜欢被我惩罚?”
楚近楼又往他跟前挤了挤,两人隔着一张书案,之间的距离却在不断缩短,他忽然伸手攥住对方的手腕:“师尊明明比我还瘦,怎么也不见多吃点东西?”
“……为师的体质和你不一样,不能乱吃东西。”
“嗯?”
江月还一时口快,才意识到说漏了嘴,又补充:“对我们人族来说,修仙讲究‘清净’二字,五谷会在体内积累污秽,不利于修行。”
楚近楼显然无暇分出心思来听他说教,他见对方没有挣扎,愈发得寸进尺起来,将师尊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指尖摩挲着那突出的腕骨,甚至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指尖。
“……楚近楼,”江月还皱眉,“你的发¨情期又到了?”
小龙动作一顿,将对方的指尖含进了嘴里。
龙的体温偏高,而江月还天生体寒,被他触碰的皮肤就烧灼得格外明显,指腹被柔软温热的舌尖细细扫过,带来一阵极奇怪的酥麻触感,这让他本能躲避,迅速将自己的手抽回,语气染上几分怒意:“我看你是又皮痒了?”
楚近楼一脸委屈:“明明是师尊问我喜欢吃什么的,我这不是在吃吗。”
江月还:“……”
小龙居然还敢狡辩,这让他眉头微跳,觉得自己跟这徒弟好好说话纯粹浪费时间,面对不听话的小龙,直接打一顿就好。
楚近楼好像意识到他要干什么,连忙后撤:“我错了,师尊别生气,只是最近暂时不想吃肉,等以后想吃的时候,会告诉师尊的。”
这听上去还像是人话,江月还的表情缓和了些,听他又说:“其实徒儿来找师尊,是有事情想问。”
“说。”
“那个镇龙……”
江月还一天中第二次听到这个词,他抬眼一扫对方,语气不是很好地问:“镇龙如何?”
他很好地演绎了“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楚近楼听他语气如此理直气壮,莫名就怂了几分,衣袍下面的龙尾委屈地摆了摆:“也没什么,就是想告诉师尊,我能控制住自己,不需要用那种东西锁我……”
“哦?”江月还冷笑,“那发¨情时一个劲儿往我身上蹭,最后还要我动手帮他纾解的人,究竟是谁?”
一提到那天山洞里的窘境,脸皮厚如楚近楼也有点面子挂不住,连忙想要挽回自己岌岌可危的形象:“那、那是因为第一次!第一次控制不了自己,以后都不会了。”
“但愿如你所说,”江月还有些不耐烦地瞥他一眼,“没事了就快滚,别在这里碍眼。”
楚近楼急忙起身,灰溜溜地滚出了房间。
待他走了,江月还才呼出一口长长的浊气,他垂眼看向自己的手,被楚近楼唾液接触过的地方微微红着,那一点薄红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惹眼,似乎透着难以形容的情¨欲味道。
他伸手摸了摸颈间的红痣,感觉到那里一片滚烫,血管随心脏一起跳动着,小痣附近又疼又痒,竟让他萌生出想被再咬一口以缓解不适的奇怪想法。
这标记……
难道因为接触了楚近楼的唾液,所以刺激标记产生了反应?
可他上次给小龙更换舌生花种子时,接触的唾液比这多多了,当时也没觉出有任何不适。
江月还皱着眉,一时半会儿想不通其中缘由,又在原地坐了一会儿,皮肤上的红色才渐渐退去。
镇龙镇欲,不管是标记还是龙的唾液,实际都不能把他怎样,只是这身体未免有些太敏感了,以前他从未和谁有过亲密接触,并无体会,今天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