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鞋,轮椅湿漉漉的轮子以及杰森被海风吹得有些发白的脸色。
“埃米亚先生,我尊敬你的能力,但是……”她深吸一口气,“但是老板身体不好,你不能想把他带去哪里就带去哪里。晚上海边这么冷,湿气又重,这会让他关节疼痛的。”
“还有……”她咬牙,“老板是韦恩先生的孩子,如果你想对他做什么……不好的事情,韦恩先生不会只看着的。”
士郎:“………………………………”
杰森:“………………………………”
财务小姐看着杰森的目光充满了母性和慈爱,让经历过大风大浪的红头罩先生都情不自禁打了个寒战。
士郎立刻放开了握在轮椅扶手上的双手,退后三英存试图避嫌。
“你找她来干什么的?”
从财务小姐的角度看不见的显示屏上,杰森用口型显示出一行文字。
“给其他人发薪水。”士郎冷淡地回答。
然而在场的第三人似乎以为这是对她说的,财务小姐激动起来:“因为你今晚弄的这些事,账面上都没有钱了!”
士郎疑惑地将目光投向自己的老板。理论上他只是按照杰森的策划和授意在做,投入和核算不是他需要思考的事情。
“随便啦,反正都是企鹅人的钱,我又不心疼。”杰森继续在显示屏上打字。
“只要赌场继续营业,资金链就不会断,”士郎彬彬有礼地但态度强硬地向她微微欠身,“Boss自有他的计划,您不用多虑。”
等财务小姐踩着高跟气冲冲又不放心地消失在视野当中,杰森说:“三天内我要看见你把她炒了。”
“…………”很好,黑幕希洛埃米亚挟老板以令员工,开除抗议的知情者实锤了。
“所以你真的没钱了?”
“你知道企鹅人接了多少人的洗钱生意吗?”杰森笑了一声,“冰山俱乐部至少要让人以为是清白的产业,这些东西还是掌握在自己手里比较好。下次找个嘴严点的,心黑点的,黑帮会计要多少有多少,不需要刚从会计事务所毕业的菜鸟。”
“你很关心我有没有钱?”
士郎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我刚才还在想,你要是发不出我的工资,我就把你的头按到水里。”
杰森:“………………”
回到办公室,一名侍者早已等在那里向他们报告:“托德先生,韦恩先生刚才已经离开了。但他没有带走他的随身物品。”他的手中放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整整齐齐地叠放着布鲁斯的衣物、手表和支票本之类的东西。
杰森拿起手表把玩了一会,丢回托盘。
士郎说:“Boss的意思是送你了。”
没有在意侍者惊讶到甚至惊恐的表情,杰森继续在屏幕上敲出一行字:“问他媒体的事。”
士郎扫了一眼,继续开口问那个侍者:“那些记者还堵在门口吗?”
对方这才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回答:“韦恩先生离开后,大部分记者就散开了,但还有一些停留在原地,不知道是在做什么……”有一些似乎在打探托德先生和您的消息,但他没敢把这话继续说出来。
“倒是有一些事,”他回忆道,“一位十五岁的高中女生从您的赌桌上赢了三百五十万,她是今晚赌场的冠军;还有一个流浪汉,通过您的赌局从韦恩先生那里赢了四百万……哥谭公报的人采访了他们,那个流浪汉说,他本来打算圣诞节去抢银行的,没想到突然得到了这么大一笔钱,他决定放弃这个计划。很感谢您和韦恩先生的慷慨。”
待他走了之后,士郎惊讶地对杰森说:“……没想到你的瞎胡闹也能做好事啊,Boss。”
仔细想来,士郎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