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想吃软饭吃不着,看我样貌好就这样扭曲污蔑我,真是可怜又可悲啧啧啧。”
沈二这么一说,杜勇这才明白了这个奚落他的姑娘是谁,一张脸乍青乍白,双目愤恨地瞪着温棠,“原来你就是温家那贱——”
话音未落,却是“哐”地一声,旁边的车窗不知道怎么突然散了架,木架四散,“砰”地一声,正好掉下来,正正砸向杜勇的头。
杜勇正疼的趴在地上,眼看着那东西掉下来也挪不开,被那散架的木架子砸了一头血,眼睛一翻,晕死了过去。
“杜兄,杜兄……”车里的另外两人赶紧凑上去,就见他一头的血,吓了一大跳。
“哎,这马车的窗户怎么突然散架了。”闵公子瞧着这散架的窗户,奇怪道。
“是不是方才杜兄和沈二打架的时候给打坏了?”另一人猜测道。
“约莫是吧”,闵公子闻言点点头,沈云廷和杜勇方才在车里打架打成那样,这车没被他们拆了就算结实了,不小心打坏个窗户倒也正常的很。
“瞧这一头的血,赶紧带着杜兄回去找大夫……”
眼看着那辆载着杜勇的马车启程远去了,站在一边的霍昭悠闲地扔掉手里的石子,拍了拍手上的灰。
再后来,这日的事情不知道怎么传了出去,传着传着,就成了杜勇拦下了温大小姐的马车想要自荐入赘温家吃软饭,只因为他容貌不堪、入不得温大小姐的眼,温大小姐便委婉拒绝了他,杜勇却觉得受了羞辱、出言大肆辱骂温大小姐。
结果好巧不巧,他刚开口骂了一句,就正好被散架的车窗给砸得头破血流。
大家伙对此事议论纷纷,一致地觉得,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现世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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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廷这副一瘸一拐的模样也骑不了马,温棠便让他上了马车。
马车里面还算宽敞,温棠见他这副鼻青脸肿的模样,让如画从药盒里取了备用的药,给他简单上了点药。
“你怎么在路上跟人打起来了?”温棠不解。
关键还是在马车里打架,这说明之前还是好好的,不然这几人也不会坐到同一辆马车里去。
沈云廷想起来就恼火,早知道就不应该贪便宜坐他们那免费的车,肿着一张脸气道,“我说投了钱跟你一起合作生意,他们非说我是被你骗钱了,会血本无归。”
“就因为这?”就因为这么一句话就跟人打起来,这沈二是不是也太冲动了些。
虽然说血本无归过分了些,但这做生意总是有赚有赔的,她这桩生意亏本也是有可能的。人家这话倒也没有完全说错。
沈二就因为这么一句话就动手了?总觉得有什么地方好像不太对。
沈云廷支吾了一下,原因当然不止这个,还有杜勇说的那些恶心人的话、说什么温大小姐跟花楼姑娘一样甜言蜜语骗男人钱什么的,还嘲笑他是不是想要入赘温家、相妻教子什么的,这些话太难听、而且还很丢脸,就不当着她的面提了。
见沈云廷眼神闪烁,温棠也瞧出来了,肯定不止这一个原因,不过既然他不愿意说,那就算了。反正也与她无关,她只是好奇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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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算今天就这么直接回家?”温棠指了指他肿了一大圈的脸,实在有些惨不忍睹。
沈云廷被她这么一提醒,也后知后觉地想了起来。这么一回去,他爹肯定就知道他跟人打架了,好不容易他安分了一段时间,他爹见他表现挺好没搞出什么幺蛾子,睁只眼闭只眼地把他的月钱又给加到了一千两。
不行,这么回去了,他爹一生气,他来之不易的一千两月钱岂不是又要扑腾着翅膀飞走了!
沈云廷赶紧摇摇头,“不了不了,还是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