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儿做,两个人都不是很着急,坐在车里看雨景也算是难得的体验。
“你在宴清哥家里吃什么了?”
“家常便饭。”江别故说:“他家换了个阿姨,做饭比上个要好吃的多,尤其是川菜,等你身体好了,我们一起去吃。”
“好。”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雨一直没停也没小下来,砸在玻璃窗上很吵,可大抵是两个人心情好,竟谁也没觉得,聊着,笑着。
后来容错的视线不知怎么就落在了江别故握着方向盘的手上,他伸手过去抓在了自己的手心,从掌根对齐和江别故比起了手的长度,江别故的视线也随着他的动作落在两人的手上,微微笑了笑:
“不是比过了吗?”
容错刚想说自己的手指比他长一点,还没出声就听到了这句话,诧异的抬头看他:
“什么时候?”
“徐宴清公司周年庆回来的路上。”江别故说:“我们坐在后座,你悄悄的把手放在我旁边。”
江别故这么说容错当然记起来了,只是他还是很意外,也有点小惊喜:
“你看到了?”
“嗯。”江别故承认的毫不犹豫,也抽回了自己的手变成了和容错十指相握的姿势,顺便还拉到自己的唇边吻了一下他的手背:“由始至终都看到了。”
容错有些不好意思:“我当时一定很蠢。”
“没有。”江别故说:“我很心疼。”
容错诧异的看着他,片刻也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凑过去也亲了一下他的手:“那以后也多疼疼我。”
“好。”江别故说。
到家的时候雨明显小了,两个人从地库直接回了家,豆芽蹲在门口的位置迎接他们,拼命的摇尾巴,容错蹲下身来逗他,江别故从他身边走过去,顺便学着他揉豆芽的样子揉了揉他的脑袋。
容错的视线跟着江别故到餐厅,笑着抱怨了句:“我又不是狗。”
江别故给自己倒了杯水,送到嘴边的时候听到这句话,问他:
“你要不要来看看我肩膀上的牙印?”
“还有啊?”容错也有点诧异,当即放开豆芽走了过去,站在江别故的背后扯开他的衣领:“我看看。”
江别故没动,任由他看,容错本以为江别故是开玩笑,可扯下衣领看到那个已经有点青紫的牙印还是吓了一跳。
“真是我咬的啊?”
“不然呢?”江别故放下水杯,看着他:“说你是狗都委屈豆芽了,它都没这么咬过我。”
豆芽似乎听懂了什么,蹲在两人的脚边汪汪叫了两声,像是在邀功,容错拿脚轻轻踢踢它,又看着江别故肩膀上的那个牙印,有些自责:
“我没觉得我这么用力啊。”
“等下次你再边咬边撸的时候我给你拍下来,让你看看自己有多用力。”江别故扯了扯衣领,不再让他看,转过身来看着他,眼睛微微眯了眯,似是好奇,问他:
“边咬边撸会让你更兴奋吗?”
容错没理这一句,他是真的挺自责的,问江别故:“疼吗?”
江别故看出他认了真,笑笑:“逗你的,一点都不疼。”
留下痕迹是真,但江别故不疼也不是假话,他本身就是冷白皮,不小心磕在桌角一下都能青紫好几天,容错用力了,但不至于到现在都疼的程度。
“真的?”容错不是很相信。
“骗你做什么?”江别故拍拍他的肩膀:“好了,时间不早了,去洗漱吧。”
说完就迈步走向了卧室,容错刚要迈步跟过去,走在前面的江别故却突然想到什么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
“客卫的花洒我修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