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
她抿了一下唇,鬼使神差的向他凑近,他不明白她这是在做什么,知她不会伤害自己,所以并没有反抗。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直到唇上一暖,被突如其来的酥麻感占领,蔓延开来。
茶鸢只浅尝了一下,很快移开,心里像是偷了东西,七上八下,跳得飞快。
叶景酌只觉得唇上一轻,有一股失落感浮在心头,那股酥麻感也随之消失,心里空落落的。
他眼中清冽又干净,一眼就能看到底,茶鸢能清晰的在他眸中看见她的倒映,这让她有些无处遁形。
她有些懊恼,怎么能对着这样天真、这样单纯的人动起了歪心思,他根本不懂这些。
“你刚才是在做什么?”他下意识的伸出舌头,在唇上舔了一下,却没有她触碰时的那种感觉。
他鲜嫩水润的舌尖,在唇上舔的这一下,在清纯中添了许多妩媚之感,更加刺激着茶鸢的大脑。
她将视线移动向一边,不想让他知道她心中的龌龊,她有些喑哑的说:“我方才在给你疗伤。”
“疗伤?”他半知半解的重复道,难怪,他方才思绪都停了一秒,原来是在疗伤。
茶鸢怕他不相信,索性又亲了他一下,往他身体中渡入仙气,通过这样亲密的姿势,帮他调理经脉。
唇上温软的触感,让他头皮一阵酥麻,他忍住不去细细的感受。身体中的淤积,再一次在她治疗下被冲开,全身异常清爽。
他舒服得闭上了眼,全身放松,像一只被抽干了力气,任人摆弄的布娃娃。
他略带享受的表情,彻底取悦到了茶鸢,她忍不住更加放肆了一点,勾起了他柔嫩的香舌,与之缠绵。
叶景酌脑中晕乎乎的,心跳如雷,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欢愉不断扩散,让他心神激荡。
茶鸢也逐渐失去理智,更加忘情的亲吻他,一时忘了帮他治疗,在他的香甜中不断沦陷。
许久,他呼吸急促,忍不住拽住了她衣角,她才欲犹未尽的停下。
这时,茶鸢才惊觉,他的滋味实在太甜美,竟然诱得她忘记了做正事。
她有些担心,他会不会怀疑,她的所做作为是别有用心。
他缓缓睁开眼,眸中潋滟着一片水光,像是水洗过一样,特别透亮。
茶鸢见他一切如常,放心下来,试探性的问道:“这样帮你疗伤,你可介意,如果你不喜欢,我以后不这样了。”
“我不介意。”反而,他觉得很美妙,只是这话他有些难以启齿,她能帮他疗伤,他很感激,怎么能主动要求疗伤的方式。
她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他不会为了自己舒服,贪心的选择舒服的方式。
茶鸢虽然不是传统上的正人君子,但也不是个趁人之危的人,她以前从未遇见过,让她情动这么快的人。
他和其他人不同,他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仙草,像一张白纸,不懂人情世故,也不动什么是情爱。
如果,他懂得了这些,应该会拒接她,认为她是个孟浪的坏人。
茶鸢不想在心中留下坏印象,不想他懂得这些后,回忆起今天,对她心怀怨念。
她在心中告诫自己,对他一定要止于礼数,不能像方才那样随心而动,不顾后果。
他身份特殊,不可能一直将他留在身边,迟早要将他送回圣池。
他注定无法成为她的人。
茶鸢将他衣襟合上,将他遮得严严实实的,十分严肃的说:“以后不准随便将人的手放进你衣服里,也不准谁便将衣服敞开,这样不妥。”
见她这般严肃,他知此事应该很重要,但他还是想知道其中缘由:“为何不妥。”
茶鸢怜他第一次当人,耐心的为他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