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打电话，让他帮忙换轮胎，他都没办法。”
等挂了电话，姜如燕才发现米米眼巴巴地盯着自己看。
“小家伙，你看什么呢？”姜如燕语气和善。
米米认真看着这个阿姨，她的皮肤白白的，瓜子脸，看起来斯文又秀气，很好看。
只是——
“阿姨，你是我大伯的女朋友吗？”米米问。
“对啊。”姜如燕笑了笑，“你叫米米对不对？米米，你和你妈妈长得真像。”
“阿姨还认识我妈妈吗？”米米忍不住问。
“我知道她。”姜如燕笑着对米米说，“你妈妈叫舒沁。”
当年如果不是因为舒沁，也许她早就已经和白志光在一起了。
但是不要紧，一切还不算太晚。
这会儿，白志光回来了。
“刚才有人给你打电话了。”姜如燕说。
白志光立马低头看手机，神色紧张。
姜如燕神色不变，只是眸光黯淡下来：“不是她。”
白志光一怔，对她露出一个抱歉的眼神。
这顿饭吃到最后，白志光实在是喝多了。
他趴在酒桌上，耳根子红红的，只是大家站起来要走时，他还是强撑着，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这么失态。
沈凤珍将周家人送到酒店外，一路上，他们边走边聊，话题仍旧围绕着白明珠与周铭。
“照我说，两个孩子既然聊得来，就应该交换一下联系方式。”
“我们这些长辈在，你们有些话都不方便说，到时候再私底下约出来见见面……”
白明珠被沈凤珍推到了周铭身边。
她纤细瘦弱，被这样一推，差点没站稳，还是周铭扶住了她的手臂。
白明珠皱眉，立即将手臂收回来，动作很大。
这一幕，恰好落在米米眼中。
她有些疑惑，觉得姑姑的反应好像特别大。
但转念一想，毕竟周铭对于姑姑来说只是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不习惯被触碰非常正常，没什么好奇怪的。
周铭也缩回手：“不好意思，我是怕你摔倒。”
“没关系。”白明珠说。
两个人还是交换了联系方式。
“志光，我自己回去吧，不用送了。”姜如燕说。
白志光没有坚持：“我给你拦一辆出租车。”
姜如燕的脸上露出了自嘲的表情：“昨天我给你打电话，电话占线中，你说是因为舒沁到了昀市，你不放心，给她联系了接送的车子。现在到我身上，就是随随便便叫一辆出租车打发了吗？”
这是在一起以来，姜如燕第一次发脾气。
见她转身要走，白志光顿时慌了，上前就抓住她的手：“你别走。”
“现在你和舒沁已经没有束缚了，你大可以去找她。”姜如燕心平气和，但语气无奈，“只是，舒沁已经拒绝了你这么多次，你真的还要勇气吗？”
“我不会的。”白志光担心被别人听见自己说的话，尽量压低了声音，“如果要在一起，那我们早就已经在一起了，我知道舒沁对我没有好感，而我——我也早就已经放弃了。我只是感到抱歉，如果之前不是我给警方提供的口供，或许志明不会这么容易被定罪，毕竟当时的证据太少了，板上钉钉的就只有他后备箱的工具而已。”
姜如燕奇怪地看着他：“所以，你是给了假证供吗？”
“不是。”这下白志光斩钉截铁地摇头，“从小到大，志明一方面给詹蓉蓉脸色看，一方面又总是寸步不离地盯着她。当初我觉得很奇怪，但慢慢长大之后，我发现，也许志明对她的爱是病态的，虽然他从不承认，每次我和他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