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一道拖进了湖中。”
韩勒听到此处,目眦欲裂。
心里又痛又闷。
他猜到他的小姑娘来自遥远的古代,琴棋书画皆有学过便以为她是养尊处优的大家闺秀,想不到她处境竟如此艰难。
察觉到他的情绪隐隐有失控的态势。
宿淼反过来安慰他。
她笑容甜美,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感恩道:“你看,我现在很好啊,因祸得福了呢,那些事好像是上辈子发生的,我现在一点都不难受了。”
这话不算违心之语。
她的成长期并不幸福。
她穿着绫罗绸缎,吃着山珍,在衣食住行这些明面上能看到的地方嫡母从无苛待。但嫡母带给自己心灵上的压迫却是惨重剧烈的,她从懂事开始便惴惴不安,没有片刻轻松。
如今有了新的家人,日子幸福得好似泡在蜜罐子里。
曾经的灰暗、苦涩、坎坷、郁郁不平都被如今的甜蜜冲淡了。
重新回忆时,那些人和事再也不能让她难受愤怒了。
宿淼笑着。
她的眉眼是那样漂亮,眼中的光是那样璀璨。
扎眼得很。
亮得韩勒心尖发疼。
他不爱说些矫情吧啦的话,垂眸看着宿淼长翘的睫毛,好一会儿后,才平复好心情,克制地问道:“你想怎么处理她?”
宿淼蹙眉,想了很久。
很久。
慢慢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想再跟她有任何交集了,也不想让她认出我。我跟她的恩怨我早就报过仇了;这次早产有她的缘故,但你也……”
后半句宿淼没说出口,但彼此都明白她说的是韩勒动手打折了冯云之手脚的事。
“我不要你因为她脏了手。”
至于冯云之?
宿淼不觉得她会本本分分过日子,她过惯了颐指气使的日子,来到这样一个特权阶层被削到极致的国家怎么可能适应?
她迟早会闯祸,到届时自有别人收拾她。
看韩勒不说话,宿淼心里发急,就怕他心中的猛虎被放出来,为了替她出气偷偷去做一些挑战律法的事:“老公,我和小金鱼都不希望你因为一个不重要的人,身上染上污点,嗯?”
韩勒听着宿淼的话,低头,若有所思,之后突然笑了:“笨蛋,有你和女儿,我不会乱来的,放心吧。”
嘴上这么说,韩勒心里却是想好了对付冯云之的手段。
要教好一个人不容易,但要让一个本就恶念缠身的人更加堕落还不简单吗?对付她这样的人,只要稍加引导她自个儿就会迈向深渊。
到了那时就轮到法律去制裁她了。
说了这么久的话,宿淼也累了。
生产终究还是折损了她的精气神儿,韩勒到厨房拿了点吃的,回房伺候着她吃了水果,又将收音机打开当做催眠曲。
而宿淼呢,她坦诚了秘密,心神放松下很快就睡着了。
到了六点左右,孩子醒了,小声嘤嘤着。
韩勒熟练地摸了摸孩子屁股下的纸尿裤,察觉她拉了臭臭,手脚熟练地把孩子洗干净了,再重新替她穿上纸尿裤,然后将“啊啊”叫唤的孩子放到宿淼胸口。
没叫醒孩子妈妈,径自撩起宿淼的睡衣,手掌托着闺女的身子。
小家伙闻到母乳的味道,嘴巴可爱的蠕动着,靠近目标后立马含住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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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韩大业不知从谁嘴里听到韩勒上洪家踢馆的事,给家里来了电话。
照他从前的脾气,只要有人告状说韩勒哪里不对,他肯定坚信不疑,问都不问立马训韩勒,这次破天荒地主动问韩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