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没有证据。”傅以砚站在他面前,眸光冷淡,“所有的证据在戴雨雯那边就断了,戴雨雯还真是你的好狗。”
“既然没有证据,以砚你说这些就没有意义。”程淮礼抬头,笑容满面地看着他。
眼眸中痛色却一闪而过。
“怪我,上次让你长了记性,倒是学聪明了。”傅以砚说。
他指的是上次那找程淮礼兴师问罪,每一件,他手上都握了证据。
所以这次,程淮礼学聪明了,滴水不漏起来。
“但是,你认为找不到证据真的是一件好事?”傅以砚话锋一转,突然反问。
程淮礼突然脊背微凉,一种不好的预感用上心头:“你什么意思?”
“有证据,就走法律程序,你或许也判不了几年。”傅以砚缓缓说,“但如果没有证据,那我就只能亲自动手了。”
“你觉得哪个,会更痛苦?”
程淮礼瞳孔猛地一缩,一种剧烈的寒意顿时席卷他的全身。
“傅以砚!”
他忍不住大吼,一直紧绷和压抑的情绪彻底失控。
“为了一个程沂,你是要逼死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