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息,他昨天也不会及时赶到那里。而但凡他迟到了几分钟……
一想到那个后果,傅以砚就不受控制地后怕和焦躁。
差一点,他看到的就要是一具死相凄惨的尸体。
“那我该怎么办……”程沂感到了一阵无力感。
“我来查。”傅以砚说。
“警方都查不到,你如何……?”程沂抬头,疑惑地看着他。
虽然傅家势力极大,甚至有些灰色的途径,但是在查案这方面,警方的权限已经是极大了,包括戴雨雯的通话记录和出行记录等等,这些外人要是想知道,再大的势力也要费大力气,但是警方却轻而易举。
“只有条件,推测出结果,可能会很难。”傅以砚缓缓说,“但如果有了结果,再推出过程,或许就没那么难。”
程沂抬头看他,目光在他眼眸上停顿。
他听出了傅以砚的言外之意。
不光是傅以砚,他也有自己猜测的“结果”。
但是他没有傅以砚的势力,哪怕有猜测,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却极其难以实施。
或许这也是那人有恃无恐的原因。
事到如今,他也唯有借傅以砚的手,才可能找出那人。
“最多三天,我会给你答复。”傅以砚说。
“谢谢。”
程沂没有什么能回报他,他有的傅以砚都有,他没有的傅以砚也多的是,他只能干巴巴地再次道谢。
“上次在机场,昨晚,再加上这次。”傅以砚伸出了三根指头,“我帮了你三次大忙。”
他说着,眼中沁出了一些笑意:“你欠我三次人情。但我再订婚宴上放了你鸽子,扯平了一些……但你再怎么,也该算欠我一次人情。”
“当然。”程沂点头,“不止这三次,你在医院照顾苏宿、给剧组投资让林导给我腾时间……这些我都不会忘记。”
重生以来,傅以砚其实真的帮了他很多忙。
“如果有能帮到忙得地方,你尽管说。”
“我会的。”傅以砚说。
两人谈完这个,气氛又有些沉默下来。
“其实,前些天我也一直想找你。”程沂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说。
“找我做什么?”傅以砚问他,语气看似随意,其实已经暗暗捏紧了筷子。
“我想问,谨之的事情。”程沂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