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又不是我的错……”
“你也知道啊。”赵青云说，“那就不要表现得像你错了！当时就该抓住那只手把人揪出来！”
“我脑子懵掉了嘛。”杜若吸了吸鼻子，“我反应没有那么快。怎么学校里也有这种变|态啊，我以为学校很安全的。这种事不是都发生在本子里才对。”
他说到后面开始语无伦次，但总体上情绪以惊恐为主，倒是没出现别的种类的负面情绪。
“算了你把妆卸了洗个澡睡吧。”赵青云说，“再哭等会儿他们回来肯定会问。”
杜若的睡眠时间本来就扑朔迷离，其他人回寝室后都没起疑。张灵均倒是心事重重的样子，老欲言又止地盯着其他人，不过到最后也没能把话说出口。
第二天早上，赵青云起床后特意去看了眼杜若的床位。
杜若趴在床上玩手机。
“我记得你今天早上有课。”
“不想去，生气。”杜若抱着枕头，“我昨天跟群友说我女装去上课，有人摸我，这群沙雕只会发沙雕图，还让我发女装照给兄弟们冲。气死我了。”
赵青云看着他，说：“你恢复能力还挺强。”
“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虽然当时吓得我半死，真实伤害也没多少啦……”杜若恹恹地说，眼眶红红的，也不知道是半夜哭了还是一直熬到现在没睡。
“随便你怎么说好了。事情我会保密的。”赵青云耸了耸肩，“不过你如果想做心理辅导的话——别看我。我可不会干这活儿。你知道这是醉哥的事儿对吧？”
杜若咕哝了几句什么但没让赵青云听到。
下午的时候张灵均回了寝室一趟，偷偷抱上了他的笔记本电脑。发现杜若在寝室，他偷偷问杜若：“你知道我们学校有没有什么特别空旷，很少有人经过，哪怕有人在大吵大闹也不会被发现的地方吗？”
“你要干什么？！”杜若的声音尖利起来。
本就做贼心虚的张灵均差点被吓得原地起跳。
“我就问问。”他压着嗓门，惊魂未定，“你慌什么啊快吓死我了。”
杜若呼了口气，猛地把被子掀过头顶，严严实实地把自己藏了起来。他的声音模糊地透过被子传出来：“我不知道这种地方！你去问醉哥！再不济问香玉！他们俩比较熟学校的环境！”
张灵均说：“万一他们问我找这种地方干什么，我不知道怎么骗他们。”
“那你不要骗啊，不说就行了。”
“这不也是在骗他们？”
杜若提高了嗓门：“不说怎么能算骗？就说不方便说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