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原本的店铺装潢变得陌生,被用作其他用途。
春野樱请了一天假,但也许是因为佐助和鸣人的冲突,也许是因为在甘栗甘的回忆,佐井和她说了两句话,她就歉意地同他们告辞,匆匆赶回了医院,用的也是佐助从未见过的表情。
五条悟把玩着那个白色的面具,材质很独特,不像是纸,但也不是塑料,暗红色的颜料寥寥几笔勾出了兽脸的形状:“真的不多留几天嘛?”
佐助的斗篷也已经脱下来拿在手中,暗部都有纹身,他拿颜料画了一个,不过只能远看,近看很容易露出破绽。
他看着脚下的村子,色彩明快的房屋错落有致地堆在一起,电线在空中交错,越往视线的远处就越发稀疏,直至消失在翠绿色的森林中。
“中忍考试至少要一个半月,你留下来也看不到全程。”佐助说,“而且,我也许不该回来。”
“这里其实还不错,”五条悟同样眺望着远处,他的眼罩堆在脖子里,白发在风中柔软地摇动着,“如果你改变主意,准备之后不定期回来我也没什么意见——傻乎乎的真心总是很容易打动人。”
佐助轻笑了一下:“我以为你不喜欢鸣人。”
咒术师在旗木卡卡西的头发上走了两步,弯腰从侧面饶有兴致地观察其他几个颜岩:“我对鸣人君没什么感觉,”他坦然地笑起来,“但是他确实令人印象深刻,相比起来,你的压迫感可没有那么强哦,佐助。”
黑发忍者哼了一声。
“你想当我的敌人吗?”他说,“而且,你见到我的时候鸣人已经对我说教很久、我甚至想要放弃反抗,就算换了个新世界也提不起劲搭理你。”
五条悟冲他眨眼,委屈地抗议:“偶尔有点情|趣不好吗?而且我们现在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敌人吧——因为鸣人君一直反对,所以你才想要离开?”
“当时我是在逃避,到你身边的确是意外,好在结果还不错。”黑发青年沉默了一会儿,“现在,鸣人也需要自己走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