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地传来一道戏谑:“要一起么?”
我咬起牙,瞪着他那浪荡笑容,抬高了音量:“不需要。”
对此,五条悟很是落寞地叹了口气,便让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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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洗完澡,带着一身水汽回到房间时,五条悟也已经换上了和我同款但不同色的睡衣。
他坐在床上,背后垫着枕头,手中捧着我从安倍京子那里没收来的罪证,正津津有味地看着。
我略略加重了脚步声,试图向他昭示着自己的到来。
五条悟放下笔记本,目光扫过我那还在滴着水珠的栗色头发。
随后,他站起身,牵住我的手,“怎么不把头发吹干?”
“不喜欢。”
我坐在床边,目光随之落在这个正为我吹头发的男子。
只见他小心翼翼地举着吹风机,表现得生怕扯到我的头发弄痛我一般。
心底就仿若拂过一阵暖风,恍然间,便带走了我对那即将到来的未知运动的退缩和迟疑。
不知何时,耳边的嗡嗡声消失。
暖黄灯光下,五条悟眼眸里荡着温柔,就好似缀着漫天星光的澄澈湖泊。
只需一眼,便能让我沉溺,无法逃脱。
肩头上是一股不容反抗的力量,我顺从地倒进柔软被褥中。
下一秒,双手就被某熟悉的黑色布料束缚起来。
我垂眸看去,那是他经常佩戴的眼罩。
五条悟举起手中的小本子,笑得顽劣,“飞鸟鸟,你是不是已经看完了它?”
“嗯。怎么?”
“这里面有些内容,我还不太清楚,”得到我的回答后,他俯下身,轻咬着我的耳垂,喑哑道,“正好,我们可以一起学习。”
属于他的气息喷吐在敏感颈窝,某一瞬间,我便想明白了他话语中内藏的意思。
脸颊瞬间爆红,我结结巴巴道:“不、不了。”
此刻,被绑起双手的我,就好比是野兽嘴边的猎物,根本没有与之反抗的能力。
五条悟无视了我的拒绝,自顾自地念了起来:“手腕被领带死死地捆绑着。”
他顿了下,弯起嘴角,笑容惑人地看向我问:“比起领带,我更喜欢用眼罩,飞鸟你呢?”
我嗫嚅着嘴,刚想说都不喜欢。
便听五条悟继续读道:“五条悟粗暴地扯去眼前女子的上衣,莹白的肩头随之暴露在空气中。他暗了眼眸,低下头,薄唇一一吮过加茂飞鸟的脖颈、肩头、锁骨……”
话音未落,眼前便骤然一黑。
失去视力,其它感官便敏锐了数倍。
身体渐渐开始战栗,我忍不住哭着求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