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舌帽， “姑娘，你是明星吗？”
“不是。”宁萌摇摇头。
“我看你这气质还挺像的。”司机师傅又打量她几眼，内心不太相信，但又认不出是哪个明星。
“谢谢您夸奖，其实我是去讨债的。”宁萌刻意压低的声音从口罩下漏出来。
司机师傅对上后视镜里她漆黑一片的墨镜，打了个寒颤，默默转过头去，不再搭话。
出租车在路边停下，宁萌远远就望见公司楼下还守着几拨记者，巧了，她认出其中几个还是刚从她家小区门口离开的。
宁萌付了钱，摘下墨镜边朝他们走去，边友好地扬了扬手。
司机师傅正要发动汽车，突然听远处几个人高声喊了个名字，他还以为是哪个明星来了，好奇望去，却见那几个人连连后退，不住叫道：“她来了，她又来了！”
他探出车窗瞠目结舌，“嘿，还真是讨债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