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毒。除了木山,没有解药。”
“你是说……南边那个木山?”如雷贯耳的名字。
“嗯。”
……
……
整个院子瞬间静了下来。
风吹过,西今手中的信笺哗哗地轻响了两声。
咚——咚——咚!
“都什么表情,收起来!”烟斗连敲三人,老头横眉竖目道,“那丫头长寿着呢!你师父我收徒的时候都看过八字的!不能给我养老送终的一律不收!”
北库乖巧点头,“嗯嗯嗯!二师兄说过,祸害遗千年,师姐肯定活得比王八长。”
西今:……
东冠:……
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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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出师门的南衣有些心急,一边往昨天丢下那人的林子赶,一边暗暗在心底求菩萨拜佛爷。
——那人可千万别走远了!
紧赶慢赶,花了一个多时辰才看到那片林子。
南衣果断翻身下马,牵着马往里头走——林子有树,骑马不好走。
凭着先前的记忆,又走了有半个多时辰的样子,她见到了那条小河。
两岸冷清,空无一人。
这都一天一夜多了,要是自己也不会在原路等着。但那人伤得重,应该走不远才是。
隐约在河边的泥沙里辨出了个脚印,看着应该是男子的,南衣稍稍犹豫,边顺着那脚印的方向牵马走了过去。
走着走着,忽然听到远处有些嘈杂。她警觉地停了步子,把马拴住,然后小心地在林中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了一段,看到了前头情况。
——来了一群衙役。
应该是那一地尸体被人发现了。
躲在树后,仔细看了半天,确认那群人中除了衙役没有旁人,南衣果断掉头回走,牵了马从边上绕进了更深的林子。
要是被衙役发现拉去问话,就不是耽搁一两天的事了。
那人既然用毒毒了她,并提出让自己陪上七日,这就证明他不敢报官,而且他不走官道,肯定是想隐匿身份。
综上种种,他应该也往林子深处走了。
虽然步子没有犹豫,但南衣其实心里很没底。
林子里容易迷路,找个人就好比海底捞针,这么贸贸然走进来完全就是碰运气。
可她眼下别无他法。
木山在南,那么远的路程快马加鞭也差不多七、八日才能到。
还没赶过去拿药,她就得死半道上。
眼下,只有找到那个男子才是唯一活路。
若是实在找不到……
……
先努力找找再说!!
牵马走了不到半个时辰,面前景致换了一遭。
凌乱树林变成了规规整整的果园。这是入了某个果农的地盘。
绕着果园边上转了一会儿,南衣瞅见了一条较为平坦的大路,路边有个茶棚,几个人正坐在棚子里聊天喝茶。
“请问,有没有见过一个受了伤的公子哥,大约这么高,长得白净,还挺俊的?”易容成少年的南衣说起话来毫不扭捏,举手投足间满是少年人的爽朗。
“没有。”一个农家大哥摇了摇头。
“长得挺俊?”正在倒茶的大姐接了话头,“昨天有个长得俊的路过来着。那人骑着马脸色不大好,旁边还有个护卫模样的人在牵马,那护卫长得也挺俊。”
眼珠一转,南衣赶忙追问,“骑马那人有没有腰里别把剑?”
“有有有。”那人长得好,这位大姐还特意多看了看,“黑色镶着红边的,就是头上有点刮花,可惜了。”
“那你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