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节我不记得了,好像还说了什么话,我也忘了……总之,那个梦真的是又美又温馨的感觉。”
顾诀:“为什么还有两个小孩子?……花农?”
“???”阮安安懵了一下,差点儿想打人,“你什么脑回路啊!这不很明显是我们俩的孩子么!!”
“……”
她说:“那两个小孩子的脸我给忘啦,但是应该是一个男孩儿一个女孩儿,”
顾诀问:“为什么是花园?”
“不知道……”阮安安猜测,“我一直对花没什么兴趣啊……可能是我潜意识里喜欢?”顿了顿,她道,“不过不说这个了,还花园呢,喜欢也没用,我们现在明明住着楼房嘛……”
“……”
不,喜欢当然是有用的。
顾诀想到今年才在临江公馆买的房子,是打算在之后当他们的婚房。
临江公馆,顾名思义,临江而建,顾诀那栋是全青城最独一无二的,房子正对着青城标志性建筑,视野开阔,风景好得不得了。
原本的院子是空的,他也没想好要用来做什么,觉得就那么放着也挺好。
但现在……似乎有了思路。
顾诀从网上搜了点图片,又稍微描了个花园的大概构图,标上面积,发给特助:【把这样的花园建在我名下临江公馆,要多久?】
所谓特助,就是什么破烂事儿都得了解。
特助回复的挺快:【正常的话,一个月可以完成。】
顾诀笑了。
【那就不正常一点,半个月完成。】
【……】
晚上,顾诀离开家后,驱车进入到市区。
自从领证后,顾诀已经很久没有和狗儿子们聚在一块儿了。
元旦前后,是每年都要聚的日子,去年的聚会时间就定在了晚上七八点钟,也就是顾诀在“家教”的时候,今年也是一样。
正巧他在两周后要干一件大事,也算是进行某种神秘仪式。
几人常去的那个地儿,晚上凌晨准时开始蹦迪,十二点前则是作为酒吧。
到了地方之后,有专门带路的人将他带到熟悉的老卡座,熟悉的三人坐在那儿,却好像……不止三个人。
多出来了一个女生。
披着长头发,看不清脸。似乎是察觉到有人的视线,一下子回过头来。
这张脸……没什么太大的辨识度,在座几人都是有表妹堂妹的,顾诀没看出任何一点与这些人有什么相似之处。
那也就只能是谁带来的。
可……这他妈如果是别人带来的,这么赤/裸|裸地盯着别的男人看是正常的?
顾诀被这种目光粘得很不舒服,没有再看,绕过卡座,坐在了给他留的空位上。
侧头问薛昭:“那女的是谁带来的?”而后笑了笑,“老子是有家室的人,魅力比单身帅哥还大?”
“我跟你说,女孩儿要是豁出去脸皮来,还真是什么都顾不上了……”薛昭说,“就刚才,好像是纪家和她家有什么合作吧,纪谦认识她,她跑过来打了声招呼,嘀嘀咕咕说了几句,得知我们在等的是你,立刻表示想要拼桌……”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纪谦和她爸认识,总不能说对不起不给拼,酒吧拼个座而已。但这差不多可以说是死皮赖脸非要坐了。”
顾诀皱了皱眉,“叫什么。”
“阮琳。”
……
几个熟人之间插上一个陌生人,那必然是满满的尴尬。
但顾诀并没打算让尴尬蔓延太久。
阮琳做自我介绍的时候,眼睛频频看向他,大概是见-->>
他没有反应,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