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都由他们把控。不过眼下更多的选择应是前者,他毕竟是文臣,就算当下环境经常说男方求娶女方,但这个‘求’可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求,具体来说这拦门也有拦门的技巧跟艺术,在双方都心情愉悦的前提下,怎么闹都可,如果是一方把另一方直接压在脚底□□,那可不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儿,这一点看陈家今日拦门人都是文臣就能看出其中的意味。
“沐大人师从孟先生,又是陛下亲赐的状元郎,学问自然毋庸置疑,说学富五车才高八斗都不为过,这简单的作文写诗,可过不了我们这关,”孙康笑眯眯说道。
“孙家兄长请赐教,”沐彦卿俯身请教。
孙康显然很满意沐彦卿的态度,他拍了拍手,随即就看到几个腰间还系着红绸的侍从抬着几张桌子,走出来后面还跟着几个黑檀木盒。
“此乃前朝旧画,看似简单,却难模其精髓,我找了几个名画师皆是如此,今日就让我们看看沐大人的手笔,”孙康笑着说道。
孙康这话一说,引发了外围人群激烈的讨论,显然都知道这幅画作的真面目。
沐彦卿有些好奇,他久不在京城,虽然京城发生的诸多大事迹他都没有错过,但像这种谁手上多一幅画的事儿他确实不了解,如果他真的连这些细枝末节都能知道,那就真的令人忌惮了。
等侍从把桌案摆正,把香盒内的画一幅幅的展示出来,沐彦卿终于知道为何孙康会说名画师都难以模其精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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