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话,一时也不知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应对,气氛便凝滞了一瞬。
片刻后,才有人回了话:“是,前头刚走了一批,怕是要再等等。”
答完后便再没人说话,大家都靠两侧站着,唯有萧止戈与安长卿站在中间。安长卿见他们不说话,自己也不自讨没趣,就跟萧止戈站一处悄悄咬耳朵,叫他告诉自己这些人的身份。
今日来参宴的官员家眷名册他都看过,只是没见过人,还不能把脸跟名字对上号。
默不作声的众人就见素来不苟言笑的北战王,竟然低着头跟王妃咬耳朵。面面相觑半晌,眼中都惊疑不定。
等了半刻钟,接人的软轿便来了。众人恭谨地请二人先行。见萧止戈略点头,安长卿便先上了轿子。倒是萧止戈张望一圈,又回自己马车上拿了个暖手炉下来。
众人就见他掀开轿帘,将那暖手炉递了进去,用一贯沉肃的声线道:“拿着捂手。”
安长卿接过暖手炉,朝他笑了笑,催促他赶紧上轿。言语中亲昵可见一斑。
等轿子缓缓离开,等候众人神色各异,相熟的人都默默交换了一个眼神。
孝文伯夫人睨了身侧的孝文伯一眼,道:“我瞧王爷可真是体贴,果然是新婚情热,不像我们这种老夫老妻的,在这吹了半天冷风,也没见有人问一声。”
孝文伯脸色涨红:“夫人你!”
孝文伯夫人翻了个大白眼,拢了拢披风,朝软轿走去:“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