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合作愉快。”
合作敲定，曾霆便不打算再久留，许炽淮搭着他的肩膀往电梯口走，仍不死心地撺掇他找个场子庆祝一下。
“别急着回去了，我知道一个新开的酒吧，去聚聚？”
曾霆笑着拒绝，“不了，公司还有事，得先回去。”
许炽淮不爽地“啧”了一声，“我说你也太卖命了吧，每天就是工作工作！戚叔叔到底给你多少好处了，让你这样为他卖命，他是认你做儿子了，还是答应把女儿嫁给你了？”
曾霆笑笑，“没办法，戚董最近要忙的事情太多，小晚行踪不定，我能帮他一点是一点。”
许炽淮阴郁着脸，按了电梯。
贵宾室里，唐嘉小心将合同收进文件夹，喻骁抿了一口咖啡，问：“戚晚呢？”
“呀，她还没出来啊？”
经他这么一问，唐嘉才想起戚晚好像还在洗手间呆着，担心这姑娘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掏出手机给她发了条微信。
【怎么回事？在洗手间呆了这么久？】
戚晚在卫生间藏了半个多小时，都快被闷死了，但是想想出去之后必定会被曾霆认出来，与其被逮回家，她还是宁愿在马桶盖上多坐一会儿。
【我肚子有点疼，嘉姐，那个投资方走了吗？我没耽误事吧？】
唐嘉：【合同已经签完了，刚走。你没事吧？要不要我进去看看你？】
听到曾霆已经走了，戚晚握着手机冲出隔间，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在洗手台洗了把手，转身，却在门口撞见了老熟人——姜如媞。
老友见面分外开怀，休息室里有说有笑，戚晚进去的时候喻骁正和电影导演聊着什么。
导演看见一个小姑娘站在喻骁身后，想说话又不好意思打断他们。
他停下了交谈，挑眉示意喻骁回头。
他们这部电影是高成本制作，导演也很有名，戚晚笑意明媚，声音甜美地和他打招呼，“导演好！”
导演点头示意，暧昧地问喻骁：“这位是？”
喻骁淡笑，“小晚，我的新助理。”
导演“哦——”了一声，尾音拖长上扬，拍拍他的胳膊，“你小子，助理都这么漂亮，我还以为是哪个女明星呢！”
导演都这么夸奖了，戚晚觉得自己的商业吹捧也不能落下啊，她随口改编了几句闺蜜的彩虹屁，逗得导演开怀的大笑。
等导演春光满面地走了，喻骁坐回化妆台，淡声问她：“你刚才去哪里了？”
戚晚把蛋糕和奶茶递过去，“这个给你，你先吃一点垫垫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