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陛下的拖油瓶还是扯兄弟的后腿,他都不想成为那样。
右手握剑的虎口每分每秒都在发疼,提醒着有一郎自己的弱小。
上次偶然被一个戴着天狗面具的培育师看到,有幸得了几句指点,于是有一郎有空便往后山跑,希望可以得到鳞泷先生的教导。
他要变强,直到可以保护自己、拯救他人,不再是陛下和其他人的累赘时,再堂堂正正的挺起胸膛去面对一切。
得到拒绝的轰乡也只失落了一会会,就重新站起身去挎小包袱了。
“那我走了,累和有一郎要好好相处哦。”
分别拍了拍两个孩子的肩,金发青年出了主殿,又在门边拾起一块鳞泷先生做的狐面,顺手戴上它。
他已经是天皇了,面貌信息不在遮掩,尽管可以用幻术改变容貌,但轰乡还是喜欢自己这张脸。
而被留在室内的两个孩子,彼此一句交流都没有。
暗涸血色的巩膜和无机质的薄荷蓝眸子,对视了一瞬后飞速移开,目不斜视的走向一左一右两个偏殿。
产屋敷宅轰乡来得次数可不少,一回生二回熟,N回直接蹿房顶。
金发青年咻的一下出现在主宅的房顶,恰好在和产屋敷耀哉汇报事物的音柱依旧是第一个听到动静的。
宇髄天元画着绮丽眼妆的左眼一抖,“......又来了啊。”
端坐在对面的产屋敷耀哉了然道:“嘉仁还是一如既往的有活力呢。”
窗户打开,一个金色的身影从中翻了进来,空中旋转七百二十度后稳妥的落地。
“很好,一号选手漂亮的旋转两周半落地,完美!”
音柱毫不客气的吐槽,“是啊,活力到丝毫不像30岁的老男人。”
轰乡:“我仿佛听见有人在说我帅?”
宇髄天元:“没人这么说。”
戴着狐面的金发青年起身,顶着宇髄天元略微嫌弃的表情,拖了一张软垫挨到了两人旁边,看着一白一黑的两个女童,轰乡伸出了四根手指,“要三个萩饼。”
黑发女童嘴角保持着优雅的笑意,“几个?”
轰乡做出一副[你怎么偷看了我内心]的表情,“看来辉利哉真的很认真呢,居然这么懂我。”
黑发女童嘴角的笑意有下落的趋势。
一脸正色的金发青年收回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明晃晃的竖在几人面前,语气也带上了不少认真的意味:
“四个。”